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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疑惑地看了一眼,打趣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两个疯小子居然迷上了针线活,有前途。”
伯伯和我爸学了一下午,累坏了。
他们吃过晚饭早早的就上了床,轻微的鼾声断断续续,睡的又沉又香。
我又是一夜没合眼。
本来我想跟着爷爷一起去,但是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
如果我强行让他带着我去,也只会给他添麻烦。
天还没亮,奶奶就生火把早饭做好了,还用铁饭盒打包好了爷爷的中午饭。
爷爷专门翻出平时不舍得穿的新衣服新鞋,对着镜子使劲的拽了拽,试图把每一道衣褶弄平。
临行前,我揪着爷爷再三叮嘱:“路上慢点,时间还早着,别急,误不了事!”
爷爷看着我神经兮兮的样子,笑道:“妈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会安全回来的。”
“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话了。”
他踢起脚架,站在院门口冲我和奶奶招了招手,然后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用力踩下了脚蹬子。
那天,他消失在了红日初升与地平交汇的线。
5
爷爷刚走,我的头就又重又沉,恍惚之间,身形不稳差点栽下去。
奶奶眼疾手快,一把搀上了我的腰。
奶奶焦急的问:“怎么了吗?”
我摆了摆手,正要说没事,眼前突然涌现出一片黑。
浓墨一般的漆黑在我眼前蔓延开的时候,我还在惦记着。
爷爷会不会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有了意识和知觉,尤其是脚趾头铭心刻骨的疼让人完全忽略不了。
脚趾头?
我大叫着从床上坐起来,刚一睁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我在一个整洁又明亮的房间里,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书柜,密密麻麻的书塞得满满当当。
柔软的被子盖在我身上,这是我以前从没接触过的丝滑触感,我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
我连滚带爬的推开门,发现客厅也成了我完全陌生的样子。
瓷白的地砖,红木的茶几和豪华皮沙发,那坐着的两个人顶着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是我爸妈。
客厅的空调吹得我头脑发懵,我呆呆的开口:“国栋?”
我爸给我妈剥橘子的手一顿,他皱着眉毛说:“怎么今天不喊老头,改叫国栋了?”
我妈吃下我爸递到嘴边的橘子,埋怨道:“你就惯着你姑娘吧,一天没大没小。”
我爸连声应下:“是是是,那我小时候也没大没小,我奶奶还让我喊她姐姐呢,乐意喊什么就喊什么吧...”
缺失的记忆一股脑涌上来的时候,脑袋是撕裂一般的疼。
如同诅咒的贫穷命运在这一刻被改写。
这一次,我爸发奋读书,考上了医学院,现在光荣地成为了肛肠医院的一名主任。
在他手下康复的病人多到数不胜数,大大小小红色的锦旗摆满了他医院的办公室。
【长得超帅割的贼快,真的不疼肛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