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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哈哈哈!
贺之珩是在用她的命威胁她?就这么想她去死吗?她就只是个容器吗?!
他们之间还有孩子啊!
摸到被单上的纸张,这是......DNA鉴定书?
她不信——她不信!
愤愤把那些纸一把撕成了碎片,她心头痛极,悉数扫落在地。
仅仅靠着一张纸,就残忍地决定了她和孩子的命运,何其不公!
——
不知过了多久,死寂一般的病房里,突然响起岑晚晚的声音。
仿佛一个久久不散的梦魇般,无处不在的纠缠着她——
“我的好姐姐,你为什么要哭呢?”
熟悉的甜腻轻柔,让涂念晚浑身一震!
她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瑟缩了下,心头又恨又怕!
涂念晚几近崩溃,尖叫着让她离开:“出去!我都已经瞎了,你还想干什么?!”
岑晚晚轻笑了两声,幽幽地道:“我的好姐姐,我走了,谁来告诉你孩子的情况呢?”
什么?!
涂念晚身子一颤,浓浓的不安溢上心头:“你对我孩子做什么了!”
岑晚晚故作悲伤,声音里却带着说不出的愉悦:“你猜啊,猜猜你生下来的那个野种,现在怎么样了?”
“你别碰他!”
涂念晚咬牙切齿地说着,恨意彻骨:“不然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突然没有了声音,幽静的可怕......
“岑晚晚,你说话......你说话啊!”涂念晚大喊。
岑晚晚轻勾唇角,无声地笑了一会才告诉她:“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的小野种命太薄,昨晚在保温箱里夭折了。”
轰!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雷劈裂涂念晚心脏!
不!不可能!她不信!
她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心头被悲伤笼罩着,自责不已。
都怪她没能保护好她的孩子......
“我不信!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她要去找自己的宝宝,就算是死了,她也要亲自确认!
疯了似的跌下床,她额头被衣柜边角撞得血肉模糊,凭感觉胡乱跑了几步,突然撞到一堵人墙。
“你在干什么?”
是贺之珩!
她声音颤抖,紧抓他的衣衫,哭腔浓浓:“我的孩子在哪?把他还给我!”
贺之珩刚一进门,就看见她眼上、额上都是血,一下子灼痛了他的眼,想要把她甩开的手倏地止住,手上动作温柔些许。
“你先回病床上休息。”
如果直接告诉她这个消息,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根本无法接受。
涂念晚见他避而不答,心头又缓缓升起了一丝希望:“我们的孩子没有死对不对!她说的话是假的,我们的孩子还好好的在医院里,健健康康的,对不对......”
越说声音越小,轻如梦呓。
听到她说‘我们的孩子,’贺之珩想到那张鉴定单,面色一冷。
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不,是你的孩子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