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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养子,但架不住人家命好啊!圈里人都知道他是实打实的京都林家继承人。”有人劝叶长明,“算了,林谨容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惹不起的!”
叶长明没吭声,又仰头喝了一杯酒。
“你和我们认识晚不知道,夏夏的生母和林谨容是亲戚,这些年林谨容人不在海城,可很护着夏夏,你给夏夏下药,林谨容能饶过你?”雷鸣岳给叶长明添上酒,“以后,别再招惹夏夏,否则什么时候连累了欣桐,你后悔都来不及。”
叶长明眸色阴狠。
惹不起林谨容,不能动温夏夏……
他难不成还动不了一个小哑巴?
这口气,他非出不可。
傅景泽嫌包间内太吵,拿了桌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每个包厢都是单独的一个小院落。
未穿外套只穿了件黑色高领羊绒毛衣傅景泽,坐在高挂灯笼的徽派游廊下,扎着黑色裤腿的纯黑英伦风短靴踩住仰莲柱基,在雨打瓦片的声音中给窦欣桐发微信,叮嘱她吃药休息。
“我听朋友说,下午碰到夏夏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高铁站,估摸着是要离开海城。”
闻声,傅景泽抬头。
给傅景泽递烟的雷鸣岳,在他身旁坐下。
傅景泽接了烟,望着雷鸣岳问:“温夏夏……是个什么样的人?”
单手护着打火机火苗点烟的雷鸣岳转头瞧着傅景泽,表情稀奇:“从夏夏醒来见了你后,你可是我们谁和你提夏夏你就和谁翻脸的,怎么又突然问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就是担心她又回来缠着我。”傅景泽掩饰尴尬般垂眸点烟,“我没有对她的记忆,不太了解她的为人,心烦得很。”
“你担心多余了。”雷鸣岳不以为然地呼出一口白雾,“夏夏这个人,虽然出身不好,可从小又清高又傲气,在我记忆里温夏夏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尤其对你的事……”
“怎么说?”
听到傅景泽追问,雷鸣岳没有立时回答,只神色复杂看他:“景泽,你现在已经如愿和夏夏领了离婚证,要还想和欣桐好好在一起,就别再纠结你和温夏夏过去的事了,向前看吧。”
见傅景泽皱眉抽烟不搭腔,雷鸣岳突然挺直脊背:“你老实说……是想起什么了吧?”
“没有。”傅景泽垂眸弹烟灰,嘴硬,“真就是担心她是在耍什么手腕,怕她还会回来影响我和欣桐。”
雷鸣岳认真想了想温夏夏领证时的神色和表现,给出肯定答案:“以我对夏夏的了解,那天她去和你领证肯定是已经真心放手。”
“是吗?”傅景泽咬住烟,唇角呼出一口薄雾,垂眸摆弄手机,语声含糊不清道,“那就好。”
“我听欣桐那个表弟叶长明说,姜家村那一家子,是你让人透露了夏夏在海城大学的?”雷鸣岳摆弄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