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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为女人都如母亲那样只能任人欺凌,可自从遇见如琳,就觉她如同天上皎洁的月光,虽是时常散发出拒人于千里的冷漠,但那隐藏在其内心深处的温柔让他们这些渴望温暖的人皆不由自住拜到在她的石榴裙下,这就竟是缘还是孽,不要说是她恐怕连和硕翼亲王与和硕昌郡王怕是也难以去探寻的。她羡慕那个冷酷的男子能与她共度晨昏;她妒忌那个外表温文而雅能执着的去寻求自已渴求的爱情。
而自已只能以一个奴婢的身份,将她给予的温情当做是恩赐用跪下谢恩的方式来表达,可知她又多么不甘兴离她的生活越来越远,可她是高高在上的和硕明珠格格,而自已只是从内宫之中不起眼的宫女,她不敢争只能将这份不伦之恋记在心中,每天就这样看着她、守着她,就是属于自已卑微的幸福了。
却不知她的那双似水秋波竟将情意给泻出,让侍奉她多年的绢儿望的心痛不已。望着云萝楚楚可怜、弱不经风的样子,心里是叹息连连。见那卓而不凡的俊秀男子在那身着粉衣的少女面前卸去了平日里虚伪的外衣,一言一行皆是慎重万分,她不知该可怜他还是同情她,明知那位眼高于顶的和硕瑞莲格格心里只有冷酷无情的和硕翼亲王,又何苦为之。
见琼莲依偎在易祈的怀里却对君钨撒娇,她是心里是有气有恨,往昔在京城贩买绢布之时就听很多百姓们说过四位格格虽说皆是姿容聪明远甚过常人,但她们皆是朝秦暮楚之人,贪恋男女之欢才是她们养身立足于朝堂的根本。
这样的行为就连她这样一个小丫环都不屑为之,妒忌的种子在其心里升了根,却不知因此会为江南官场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而紧随众人身后的君逸帆自是也将那一幕看在眼里,琼莲与两个男子模糊不清的关系让他只觉遍体生寒,双手紧握成拳,那指甲刺入肌肤之中,那点点血丝渗出来,明知这女人沾不得,可理智却抵不过心中的渴望,强迫自已定了定神,脑子里却不时浮现刚刚的画面。
虽说相隔甚远,他却敏锐的捕捉到如琳对待两个男子态度的微妙之处,以他的观察那白衣男子才是他最大的劲敌,看着他洋洋自得紧搂住佳人的柳腰,他心里的怒火就不断的在升腾,可他知道但平那可以刺穿人心的奚列眼神,这男子定是个可怕的对手;
他最忌怠的却是那在娇媚的女子面前祈怜温情的年轻男子,外表温文而雅实则以他来看是包藏祸心之人,可叹佳人虽容貌无双,奈何毕竟是女儿家不经世事无常。想到此,他更下定决心要守在佳人身边。
见那店小二正略带几许慌乱不安的立于前,就自从袖内取出两锭金元宝,托在掌心淡淡的道:“小二,只要你告诉我那身着粉衣的年轻女子在那里,这就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