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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曲着脸,眼里全是恨意。
暮皙安没再理会她,拉住少年的手就往回走。
少年颤颤巍巍的,个子堪堪到她胸口,这回倒是乖乖的被她拉着。
暮皙安都走了,白然怎么可能还会留下。
她一把甩开殷梓璐的断臂,殷梓璐踉跄了几步,撞在柱子上。
殷梓璐疼得脸色煞白,半边的脸高肿起,她尖叫着,却被白然冷冷瞥了眼,吓得闭了嘴。
终是忍不下那口气,她颤颤巍巍道:“你们给我等着!”
便如风般逃了。
白然嗤笑,收了鞭子,就在原处藏匿起身子。
那边的殷梓璐顺着若江汤池的小道拐到大路,直接去了殷霜宫。
门口站着的宫娥都认识她,见她单手掩着面,又有几分狼狈,连忙跑进去通报。
正宫,
琉璃幕珠后,皇妃殷涟婧横躺在榻上,手上还剥着北方进贡来的葡萄。
身后的宫仆悠悠地扇着扇子。
那葡萄晶莹剔透的可爱,口感也极好。
殷涟婧正品着,门口的宫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殷梓璐手一晃,那颗葡萄便滚到了地上。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殷涟婧坐直了身子满脸不悦。
宫娥跪在地上道:“娘娘,二小姐她,她!”
“长姐!”宫娥话还没说完,殷梓璐人就到屋子了。
殷涟婧被殷梓璐的模样吓了一跳:“天啊!你这是怎么了!”
“长姐!”殷梓璐发髻微乱,哭道,“我方才撞见了都洲那位质子同人苟且,正要说他们,结果被那宫娥的帮手,不但抽了我一鞭,还折断了我的手!”
殷梓璐松下捂住脸的手,露出脸上的一道红得快出血的鞭痕,又捧着被折断的手给殷梓璐看。
殷涟婧看得心惊肉跳,连忙让人去寻太医。
“你没有说你是左相的女儿吗?”
“说了!”殷梓璐心里恨得很。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心上的,她爹是当朝左相,权倾朝野,她长姐又是皇妃,恩宠不断,何时受过这等欺辱!
殷涟婧好歹是靠着自己坐上的皇妃,只觉得这事有古怪。
她看着一脸气愤的幺妹道:“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都穿了一身薄衣,轻浮的很。”殷梓璐满脸的嫌弃,“一人还贴了花钿,这御宫怎会混进如此不堪的女人!”
想起那贴了花钿的女人,殷梓璐唾弃道:“长姐,你是不晓得那贴花钿的女人有多不知廉耻,一身纱衣竟在长廊走来走去!”
花钿轻纱,又出现在若江汤池......
殷涟婧心间一跳,又想起陛下赐了若江汤池给暮家圣女用,当下瞪大了眼,全然没有往日的沉稳,“你快随本宫去道歉!”
“长姐!”殷梓璐不满,“你怎么叫我去向那种女人道歉!”
殷涟婧只觉得幺妹闯下了大祸,面目满是焦急的看向殷梓璐:“你这下,可把暮家得罪了!”
暮家?
殷梓璐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