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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频一脸奸诈,“就一顿饭钱嘛?他也不会在乎的。”
我败给她了…….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了?”就在这时许久未见的夏琪打来了电话。
“阿弱,你和小频在哪里了?”她的言语透露着心酸。
“我好想你们……..”夏琪只是个孩子,就要让她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在那个星光璀璨的舞台上,隐藏了多少的辛酸?
就在前一天,我看到网上的八卦新闻,大大的标题,“新人惨遭导演潜规则”下面悬挂着一张打了马赛克的照片,胖导演抱着夏琪,我认得,那位胖导演,只是,那位少女是?
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不同的,相同的是每个人都会长大。
我想或许那不是夏琪?语气很轻松,“我们在海南呢,你要来吗?我和阿频都好想你噢。”
阿频在很开心的看着我,“放免提嘛!我也想听。”
以前,我们从来都没有那么久都没见面的。
我听到夏琪呵呵的笑了笑,“我这里好忙,不能去了。”
“阿弱,小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变得不纯洁了,你们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夏琪的这句话就像一辆载满重物的马车,重重的压过我的心间,心顿时变得沉甸甸的。
“你没事干嘛说这个呀?”阿频挠了挠头问。
“无论你变成怎么样,我们都还是像以前的一样好!”我想,那张照片是真的。
“对呀!”
夏琪像是轻松了些。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声,“夏琪,过来排练了。”
“你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噢。”阿频无比婆妈的说。
“恩,我要去排练了,以后有空我就打给你们。”
那个“好”字堵在喉咙里还没有说出,耳边是一声声的滴 滴 滴声。
那种旧时的亲昵与亲近感,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阿频还在睡。这是来到海南的第三天了,一种对于思念王东行的思念感油然而生,但却没有深入骨髓的那种想念。
我独自下楼,在旅馆的左边不远处有一间公园。
阳光透过树林照射着我,还有几只不知名的鸟,一群老人在做早操,很温馨的地方。
我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拿起手中的书看了起来,那是饶雪漫的《左耳》。
饶雪漫总是能很生动的描述年轻人的形象,并用极富张力的文字完美展现了当下青春。
我有时会很想,很想成为像饶雪漫笔下的人物一样勇敢的宣泄青春。
“嘿!你在看什么?”一声莫名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神游。
转过身,看了看,是林安。对着他扯了个很礼貌的笑容,“没,没什么。”
林安见我没说,也没问下去,静静的对着那几只小小的鸟在画画。
林安抬起头看了看我,想说些什么,还是没有说,又继续画画。
一只断翼的鸟在绿意盎然的草地上坚强的想往天空中飞,注定是飞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