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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的家就在这里,这里简直太简陋了。我都在质疑,以前张扬是怎么去单位的呢,不但条件比起城市一个天一个地,而且这里没有任何车辆通过,离工作单位少说也得十几公里,最重要的是这丫*的还每天六点准时打卡上班。
不过之后这货就请了病假,这一请就是好几个月,那个小恶魔不说我都快忘记这号人物了。
我跟在吕佳音后面,问那个正在洗衣服的人,“张扬在家吗?”
“你说什么?”
而那个人明显是个聋子,他听不见我们说话,他只是默默地低头洗衣服,然后抬起头吃惊的望着我们。我仔细端详了一下的模样,四十多岁,他应该是张扬的父亲。可是他长得太老了。也许是因为长期劳作的缘故。
不过他的长相太过于吓人,那眼神显得阴森恐怖,裂开嘴一笑,看向了我和吕佳音……
洗衣服的那个男人,没有听我们说话,而是继续洗衣服。我有点不高兴了,我大声喊道:“你在干什么!我们问你话呢。”
吕佳音摇了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也顿时觉得无奈了。
我失望地看着那个洗衣服人的眼睛,上面很明显有一道疤痕。看样子,这道疤痕已经十几年了。
那个洗衣服的男人,继续洗着他的衣服,好像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洗衣服来的。
“张扬,究竟去了哪里?”
吕佳音几乎用哭腔说着。
看起来吕佳音非常担心啊,她怎么能够这么担心,因为这件事里面如果完不成的话我和那个张扬都得死。
只不过我还是有些关心吕佳音,轻声说道道:“你别难过了,我未必会死!”
吕佳音突然笑了又笑,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最大的依赖。而我握着手链,把所有的希望,同样寄托在了那个方法上面!
这时候,一个瘸脚的老汉进入了我的视线,她一瘸一拐的在洗衣服大汉,身旁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吕佳音想要过去问个究竟,而我却告诉她,不要问。因为那个老头,或许也是个聋子呢,况且那么大的年纪了。
吕佳音也是有一点茫然,不知所措。而那个大汉,却喊道:“爸,小振怎么样了?”
“还行,不过还没有度过危险期!”那个老汉很明显,已经累了,她慢悠悠地说道。
“哦!”
大汉,只是噢了一声,然后就继续洗衣服了。我觉得他是装成聋子的样子,有些话好像能够听到似的。
“真搞不明白,这个衣服有什么洗得……我们是张扬的同事,也不说照应一下!”我抱怨了一句,不屑一顾地看着洗衣服男,还有这个穷酸老头。
“谁是聋子,我们家洗不洗衣服,和你有关系吗?”
那个老头,竟然嘎不溜脆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老头,不用理他,他不懂规矩。是这样的,我们是张扬的同事,张扬这么多天没有来上班,我们两个被老板派过来问问情况,顺便一起来看看张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