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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有令,杂家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长公主不要反抗,也省的受皮肉之苦。”太监潘海嘴上这么说着,可脸上半分歉意都没有,反而很是得意。
很明显,他就没把严锦绣这个长公主当回事。
在宫里谁不知道这个长公主就是个摆设。
“潘海,你欺人太甚了!”严锦绣很羞恼,却又无能为力。
宫女们翻箱倒柜,把她的贴身衣物扔的满地。
严子骞从来没想过原主的亲妹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狗东西,谁让你欺负到长公主头上的!”他一声怒吼,大步上前把潘海踹翻在地。
严锦绣本来也没指望能有人救她,可当看见哥哥的时候,委屈的眼泪喷涌而出。
“皇兄......”
“锦绣,是皇兄来晚了。”严子骞除了愤怒,就只剩下心疼。
谁也没想到突然有了这么个插曲,宫女们都被严子骞身上散发的戾气给吓住了。
倒是潘海摔个狗吃屎。
扶着老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瞧见是严子骞踹了自己,不但不害怕,还很恼怒。
“睿亲王,你一个男子没有皇上的允许,怎可随便出入后宫。”
到底是在宫里伺候几十年了,八百个心眼子,竟然倒打一耙。
“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阉人来指手画脚。”杀人诛心,宫里的太监最不愿意听的就是阉人二字。
严子骞是故意的。
“睿亲王,杂家是阉人没错,可杂也是替二公主办事的,你这样横插一脚,到时候别说杂家了,就连你也没法给二公主一个交代。”
潘海搬出严雅,意思很明显。
我是二公主面前的红人,得罪了我,你没好果子吃。
“呵。”严子骞冷笑一声,如鬼魅一般来到潘海身前,寒光一闪,这老太监的一只耳朵就掉在了地上。
霎时间血流不止。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长乐轩。
严锦绣久居深宫,但也有心人故意散播原主的消息给她。
知道皇兄已经成了一个纨绔,只知道美人在怀饮酒作乐。
可如今一见,竟是与传言这般不同。
“皇兄,潘海是二公主身边的红人,伤了他......”
“不碍事,一个阉人罢了,就算杀了有如何。”严子骞知道妹妹在担忧什么。
无非是严雅,圣德皇后所生,老皇帝最宠爱的女儿。
“严子骞,你好大的担子,竟然敢伤本公主的人!”
方才有宫女偷偷跑去凤华宫通风报信,严雅跟圣德皇后坐着轿撵火速赶来了。
她本来就是以欺辱严锦绣作为乐子的,如今突然被横插一脚,自然很不爽。
“二公主,你怎可直呼皇兄的名讳!”严锦绣平常被欺辱,她可以忍,可这不代表严雅能这样没规矩。
皇兄是先皇亲封的睿亲王。
一个公主,就算在受宠,有什么资格去直呼王爷的名讳。
“你算什么东西,本宫的女儿还轮不到你说教。”皇后李欣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开口吩咐道:“刘嬷嬷,给本宫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