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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很快被这边的惨叫声吸引过来,看见林易安捂着手腕满脸痛色,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这是怎么了?大小姐先前不是将这位林榜眼看得像是心尖尖一般么?怎么......
“别愣着了,赶紧把人拖走,多碍眼呢。”
滕昕珠凉凉的扫了林易安一眼:“此处是相府后院,非请莫入,这人闯进来唐突女眷,不赶出去,还要留个饭不成?”
仆人们听滕昕珠这么说,表情颇有些犹疑,见滕昕珠撩起眼皮看向他们,眼神凉薄,才很快反应过来,将还在惨叫不已的林易安拖了出去。
滕秀秀在愣在一旁不敢说话,待滕昕珠回到自己院子里,才急匆匆的追着林易安的方向跑了出去。
“易安哥哥!”
林易安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嘴唇哆嗦了许久才道:“你不是说......这女人对我痴心不改,先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装出来想吸引我注意吗!现下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我见她听见你在就去参加诗会......”
滕秀秀显然也很是茫然,咬了咬牙才开口:“没事,易安哥哥,那个蠢女人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我要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易如反掌!今日之仇,我会给你报的!”
......
天色逐渐暗下,滕昕珠将最后的几个白瓷瓶灌满,伸了个懒腰收好药瓶,却听见身后的窗户吱呀一声轻响。
身后并没有人,似乎只是一阵清风吹过,但房中却弥漫着清冽的香气——
“来者是客,藏头露尾做什么?”
滕昕珠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出来......是要我请你不成?”
君胤槐躲在窗外,眉头紧紧一皱——他的轻身功夫可算绝佳,刚刚那窗户,也的确是被风吹开的,这女人......怎么会察觉到他的行踪?
滕昕珠见那人不出来,忽得冷冷勾唇,抬手捻起一只簪子,直直朝着窗外掷去。
一道暗红色身影飘进房中,男人手中握着她的发簪,眉目清冷,却带着些许惊愕。
“滕小姐好功夫,倒是让在下惊讶。”
“是你?”
滕昕珠皱了皱眉看向君胤槐:“你来做什么,是......查出什么了么?”
“倒是有些许线索。”
君胤槐定定的看着滕昕珠,沉吟片刻才道:“小姐所说的那道胎记,似乎有人曾在小靖安侯身上看见过。”
靖安侯?
她那便宜未婚夫?
“辛苦,若是真的,我不会亏待你。”
滕昕珠想起那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不由得拧了拧眉,无意识的叩了叩桌面。
君胤槐见她神色怔愣,英挺的眉微微一挑,索性撩了衣衫下摆坐到她身旁:“在下有些好奇,那有胎记之人,是和小姐有什么渊源么?若知道些往事,天渊阁说不准能查得更透彻些。”
“是有些往事,不过便是说了,公子也查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