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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坝村唯一走出去的大学生,宁小二曾经是村里的骄傲,但时隔一年,他却退了学跑回来当起了农民。
宁小二退学务农的事情,在村里闹出了很大的动静,但时间一长,村里的人也慢慢地接受了他务农的现实……
其实严格地来说,宁小二退学是有苦衷的。
他家本来就穷,父母又多病,前些日子双亲最后没撑住,双双去了。
宁小二顿时失去了家里最重要的精神支柱,难免有些心灰意冷,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了,再加上他是学画画的,比较看得开,所以决定退学,回家给父母守孝,恰好他家里还有几亩水田,也算能勉强度日吧。
这一天,宁小二到父母的坟前上了香烧了纸钱,刚下山,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啊”地一道声音。
这声音老熟悉了,是村长的媳妇柳蔓枝。
宁小二循着声音走去。
柳蔓枝跌落在一个大坑里面。上身的花白衬衫纽扣被扯掉,衣领敞开两侧,露出了里面的粉色罩杯以及雪白的肌肤。
“蔓枝姐,你咋了?”
柳蔓枝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岁,长得很漂亮,尤其是她那盈盈一握的的纤腰,以及挺翘的臀围,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柳蔓枝看起来很是狼狈,但丝毫掩藏不住她骚媚入骨的那种风情……她今天穿得是一件短到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裙,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岔开着,隐约可见里面打底裤的颜色。
看到眼前的旖旎风光,宁小二瞬间就变得呼吸局促起来,邪火猛地窜出了脑际……
柳蔓枝眼瞅着宁小二蓬勃的裤裆,顿时一阵脸红,说道:“看啥?还不拉我起来?”
“哦!”
宁小二回过神来,用力地将她拉了起来,同时心底有些奇怪,这个时间段临近中午了,柳蔓枝不在家里给村长做饭,咋跑到后山这偏僻的地方来了?
“哎唷!”
柳蔓枝吃痛地叫出声来。
宁小二居高临下地往下一看,看着她胸口那雪白的一片。
如此诱人的画面,让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想着村长每晚都能睡这么漂亮的女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怪怪的感觉。
“疼死我了!”
这时,柳蔓枝俏脸泛白,豆大地汗水一滴滴地往下掉,再看她的脚踝,已经肿成了一个包。
“蔓枝姐,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宁小二念大学那会,跟了个老中医学了几天的推拿,手法虽然谈不上好,但应付崴脚这种事情,还是绰绰有余的。
“废什么话?赶紧的!哎唷,疼死老娘了。”
手里握着白花花的小脚丫,由下往上看去,宁小二的鼻血差点没掉出来,这会他能更加清晰地看到短裙里的风光。
哪有什么打底裤?
那是一条黑色镂空的裤片儿遮住了关键地部位,在城里,大伙都叫丁字裤,那一片沟壑的毛毛草草,隐隐约约……
天啦!
宁小二毕竟是个热血男儿,小腹的邪火上下乱窜,感觉自己的脑子轰地炸裂开了!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更加地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