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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梦的眼神,仍旧那么幽怨,并带有一丝火气,说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我回道:“我不会道歉,你挖我爹的坟,这一拳算便宜你了,我想问你,看没看见我爷爷从哪里进山的?”
白如梦翻着白眼,指着坟地相反的方向,说道:“村西头的野山,怎么?常四海,想大义灭亲?”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既不能相信白如梦,又不得不承认这养煞局的手法,千真万确的犁头术所为!
我下沉一口气,向村西头走去,白如梦马上追上我,说道:“四海,你别冲动,如果你爷爷暴露杀机,你现在去只能自投罗网。”
我头也不回的向西走着,脑袋里一片混沌,爹莫名惨死,娘也绝不是简单的失踪,白如梦又不能百分百相信。
现在除了找到爷爷,我没有第二套方案!
山脚下,我回头一看,两个跟屁虫一个也没走,“白小姐,春福,我爷爷可凶得狠!你们不怕送命吗?”
谁知?二人却异常坚决的同时摇头。
我记得村西头的野山上,有一间小茅屋,以前村民上山打兔子,就在里面休息。
如果爷爷上了西山,肯定会在那里,我们走了很久,夜黑风高,速度很缓慢。
大概一个小时后,身形肥硕的张春福,气喘吁吁地叫住我,“我说兄弟,你怎么带的路啊?都走这么久了。”
说完,张春福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这口气才算喘匀。
我也很纳闷,应该半个小时左右就能看到那间茅草屋,而且山上就一条路,怎么会这样?
白如梦站在我身前,左右望了望,说道:“四海,你确定你爷爷会在茅屋么?”
我点头,说道:“山里的天气很冷,即便我爷爷要招魂,也需要御寒的地方,这座山上,除了那间茅屋,不可能有别的去处。”
我们又走了40分钟,张春福说什么也不走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鼻孔冒着青烟,说道:“我说兄弟,我拖着200多斤肉,实在走不动了。”
白如梦也有些累,扇着衣领,说道:“四海,我觉得这条路有些不对劲儿,夜行很困难,如果遇到不测,我可能照顾不了你,要不,等天亮再做决定?”
我简直气愤的要死,一个小丫头片子,连一拳都扛不住,还大言不惭说要照顾我,简直荒谬。
我心里杂乱无章,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累了,你们就回去吧!”
二人没有反驳,只是坐在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忽然,白如梦眼睛发直,捡起地上的烟蒂,问道:“大福子,你抽几根烟了?”
张春福想也没想的说道:“我想抽,但还没抽呢!”
张春福接过白如梦手里的烟蒂,奇怪的看着,“咦!没错啊!就是我抽的烟,哪来的?”
我赶紧走过去,凑近烟蒂,不错,确实是张春福的烟,而且烟嘴还是湿乎的,也就证明刚扔了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