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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一共四百八十文。”
杜风随手一摸,身上没有零钱了,只能给了一锭散银。
那小厮忙找了五百二十文钱回来。
有了原材料,还需得有容器。
杜风找了专门的陶器店,买了四十个陶碗,每个五文钱。
又买了个能装三十斤水的瓦缸,六十文。
这一下又去了二百六十文,杜风手上就只剩下了十五两又二百六十文。
一下多了这么多东西,杜风想不坐牛车都不行了,只能花了十文钱坐车。
牛车虽然慢,但好在省力。
用了约莫三炷香,也就是四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杜风就回到了杜家村。
村里路窄,驱牛车的不愿意进去。
杜风干脆翻身下车,步行走这最后一段。
现下正是黄昏,大部分的劳力都还在田间没回来,村里根本就没几个人。
可偏偏就有人和杜风杠上了。
“哟,这不是杜少爷么?什么东西当得起你亲自去背?”
杜风看了来人一眼,对方名叫杜济,是他二伯家的幼子。
现年也才十七八岁。
“我给你说话呢!你耳背啊?!”
杜风站定了:“论年龄,你该叫我堂兄才对。”
“堂兄?”
杜济阴阳怪气的道:“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的堂兄!好几十两银的家财都让你败光了!”
他说的正是原身,别看几十两银不多,放在杜家村绝对是妥妥的小富户。
毕竟在这个年代,娶一个老婆也才花六两八两的。
杜济的家境就不太好,他都快及冠了,却连娶媳妇的银钱都没凑齐。
虽然他爹杜康和杜风的爹杜仲是同父同母。
但杜仲有一手打猎的本领,人也勤快。
农闲的时候杜仲就会上山看看,赚些外快。
所以从小,杜济就特别眼红杜风的吃穿用度。
“我说杜少爷,你欠人五十两,要怎么还?你该不会连累到我爹吧?我们家可没有钱帮你填赌债!”
杜风摇摇头:“我自有办法还钱,不劳你操心。”
见他这般无所谓,杜济一下火就上来了。
“你?你拿什么还?卖妻?还是卖你那宅子?”
“我绝不会卖妻,也不会卖宅!”
“呵,好大的口气,你真能赚五十两银不成?若真那样,你还会混到现在这般田地?”
忽然杜济反应过来了:“你小子!该不会还想着靠赌赚钱吧?!”
杜风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都没有半分家财了,怎么杜济还要追着他咬?
“不会,以后我绝不会再上赌桌。”
“切,谁信!”
不怪杜济不信,这赌瘾堪比中毒,但凡沾上了就很难戒掉。
尤其是杜风这种之前过惯了好日子的,哪儿能受得了从零开始?
杜风也没想解释,他刚准备走,就见一中年大妈走了过来。
“济儿,你跟这厮混在一起做什么?”
来人正是杜济娘亲,也是杜风的二大娘刘红。
杜济窃笑一声:“杜少爷方才说他五天就能赚五十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