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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我父亲会勾结敌国,而圣上就算猜疑心重,也不会仅凭一两封书信就杀我全家。这仇不报我难以咽下这口气,我既然活着,就要找到证据替我秦府的人报仇。
2.
红姐是亲自「教导」我的人,逢春阁的老人。她说我皮肤水灵,又通音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那些达官贵人、文人墨客最喜欢的那款。
她教我如何摇曳生姿,教我如何魅眼迷人。
最开始几天我不从,被人打的皮开肉绽。
红姐私下给我上药:「你这又是何苦呢?既然都进来了,不如安生点,等着这辈子有人能赎咱们,也算有个好归宿了。」
若是有人赎身,红姐至于在这呆这么多年吗。
我麻木地看着自己的伤口,脑海却浮现出那个有着漂亮眼睛的少年要娶我的神情。
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而如今我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祈求着某天能有人把我赎回家当个侍妾。
青楼不相信眼泪,等伤一好我便恢复了训练,力求要成为像暖玉那样的头牌。
我改了花名,叫尽欢。
人生得意须尽欢。
终于迎来了我的首次登台,妈妈把我打造成了新一代花魁。
我蒙着面纱,穿着露出腰肢的衣服,绑着丝带从天而降。
异域风情的舞姿让在场的人无不欢呼。
接下来就是妈妈出面拍卖我的初次。
我站在台上堆着笑,眼波流转,心却麻木不仁。
看着下面一群贪淫嗔笑的男人,莫名的反感。
我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我只知道,价格水涨船高。
甚至超过了暖玉。
那是不是说明,我将会成为逢春阁的头牌?
是不是就有机会接触的更上层的人打探到消息?
3.
「贰仟两白银,还有更高的吗?」
妈妈激动的声音,让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很高的价格。
「没有的话,尽欢今晚就跟了这位爷了。」
妈妈端着托盘领着我走到二楼的包厢里,银货两讫。
「爷是想在这里玩,还是去我们准备的花船玩呢?」
那人带着面具,喜怒不辩。
我走过去,行了一礼,被他一把扯开了面纱。
我看了一眼,还好不是肥头大耳的油腻商人,这人虽然看不清脸,但至少身材是好的。
我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赎身多少钱?」
只听他沉闷的声音响起,我一惊,他竟会如此直接说要给我赎身。
妈妈坐地起价,「爷,咱这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培养一个花魁多不容易,恩客慕名而来,尽欢可是大热门......」
「五千两,否则,你这老鸨也别当了。」
「爷,咱这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我背后的老板是不会同意轻易给花魁赎身。」
我看着他们一来一回,心里不免有些好奇,他为何见我第一面就要给我赎身。
只见他掏出一把剑,直至老鸨的喉头,「收下,我带人走。否则你死,我还是带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