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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考进了市里的农科所,收入不算高,但是单位分配了一套房,就带着她一起搬到了市里。
有了女儿罗盼盼之后,日子过得平凡飞快。
对她们,我一直视若珍宝,是远近闻名的“妻女奴”。。
周玲去了江城陪读,托师兄的关系找了份物流公司的文职。
恰逢单位那时人事改革,我混得不是很如意,索性就停薪留职。
原本是想跟着母女俩一起,可周玲死活不同意,说我要走了,农场没人照看就会落入我弟的口袋。
无奈我只好听她的安排,回村里改造了爸妈给我留下的农场,一半种我培育的水果玉米,一半做农家乐。
村子偏远了些,农家乐一直没什么客源,全靠水果玉米供应给市里的配送中心获得的利润,维持着母女俩在江城开支。
可她们这边花着我辛辛苦苦赚的钱,转过头又对我各种嫌弃……
监控里传出的声响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如我所料,跟周玲一同进门的还有一个男人。
上一世我只在临死前听说了这么一个人。
而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这张脸。
奸夫不是别人!就是帮周玲安排工作的大学师兄,刘培!
因为周玲工作的事,我第一次来江城的时候还专程请他吃了顿饭。
没想到俩人早已暗度陈仓……
他倒是保养得好,油头粉脸的,身上着装看着也价格不菲,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有他这番作对比,难怪母女俩如此嫌弃我。
俩人像老夫老妻一样,一起做饭,恩爱互喂,打情骂俏自然丝滑,默契相当。
像极了美好岁月里的恬静夫妻,相比之下,此刻电脑前怒目圆睁的我则像个偷窥狂。
不同于平日里对我的颐指气使,周玲此刻身上的那种贤惠散发着光芒,是我前20年里从未体会过的,简直亮瞎我的眼。
不难想象他们在这屋檐下这样生活了多久。
难怪以前晚上我给周玲打电话的时候,她语调总是怪怪的,有时哼哼唧唧,有时前言不搭后语。
问就是说上了一天班很累,草草敷衍我几句就挂断电话。
“对了,罗超不是这两天要来?等会儿我把家里的东西收一收吧?”
他们酒足饭饱正躺在沙发上,周玲切了阳台种的芦荟在敷脸。
刘培则枕着她的大腿,她在帮他**头部,细指轻柔。
我曾几何时有过这种待遇?
“急什么?那死人事事都跟我报备,等他上了飞机再收也不迟……”周玲不以为然,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那倒是,嗯…嗯…”刘培舒服得闭眼一阵哼哼。
突然他又睁眼,“欸?他来了你是不是就得跟他睡一块?”
周玲在轻推了他头一下,脸上露出少女般的忸怩,
“哟,你还吃这醋!放心,就那么两天,我找个借口让他去睡盼盼房间!”
“那还差不多,我可不想跟那个挖野菜的共用你!对了,离婚和房子的事,你有把握他能同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