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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非鱼一把捉住他手腕,恼道:“不行!”
!。
这才过了一天。
不,严格来说24小时都没到。
她还疼着呢。
“宝宝……”霍煜庭低下头,薄唇吻上她,“你疼疼我呗……”
盛非鱼被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撩得耳尖滚烫,只是心里却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为什么这男人自然到好像和她恋爱了一年以上的感觉?
真犯规。
“那你怎么不疼疼我啊?”她快捉不住他放肆的手了,只好有样学样地反击,“我现在还疼着呢。”
霍煜庭一听这话,眉心微蹙,顿时往后一退,认真地看着她道:“很疼?”
他知道床单上有很大一块暗红色。
加上他并没有被药性完全控制,自然知道她是第一次。
不过,他已经尽量温柔了。
没想到她还是很疼?
莫非,伤着了?
“嗯。”盛非鱼撇了撇红唇,心里却想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才不会对你示弱!
不过,她昨晚也用银针扎过他了,算是报了仇。
“好,老公疼你。”霍煜庭亲亲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撤出她裙底,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宝宝用手帮帮老公……”
“……”
盛非鱼有些麻木。
谁是他宝宝?
谁是她老公啊?
她几乎都有些不确定,过去两年在盛家每次见到的那个冷酷无情目中无人的霍煜庭,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或者说,她睡的其实不是霍煜庭,而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又或者说……霍煜庭其实有双重人格,然后开个荤就被她激发出来了?
盛非鱼自然不想如男人的意。
然而她才刚想把手缩回来,男人就用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蛮横用力地吻上来。
她被抵在前座的靠背上,退无可退。
唇瓣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唔,轻点……”她一对弯眉轻轻蹙起,反抗的心思顿时没了。
她才不和自己过不去。
师父教过她最实用的人生真理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哄,哄不了就……就同归于尽。
身前的女人又香又软,嗓音也像小奶猫一样,
霍煜庭冷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亲吻变得温柔起来。
浅浅的品尝,反而让车内氛围暧昧到了极致。
盛非鱼闭眼承受着男人的索吻,心跳渐渐加速。
柔软的掌心,任由男人带领着。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跨世纪那么长,盛非鱼人都快累瘫了。
她才终于被男人忽然抱紧,浓郁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带着些微的沉香。
待男人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之后,她才嫌弃地说:“纸巾给我。”
“嫌弃老公?”霍煜庭懒懒地抽了纸巾盒里几张纸巾,塞到两人之间。
盛非鱼不理会他,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再一看裙子,她皱起眉头:“我的裙子弄脏了!”
“老公给你买一百条。”小餍足了一番的霍煜庭,显得十分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