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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建国把钱思甜塞进车里,怒气未消,“学分没修够,还被记过,还挨处分,连毕业证都拿不到,要不是你们辅导员联系我,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钱思甜耷拉着脑袋,翻翻眼皮,宿醉未醒。
钱建国苦口婆心,“你说你,好不容易考上这所大学,就这么混下去,你对得起谁?你要真拿不到毕业证,我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钱思甜嘟囔,“不就拿不到毕业证嘛,叨叨啥。”
钱建国脸黑了,“不就!!钱思甜,这话你要敢当着你妈的面说,从今以后,我就再也不管你。”
车子在一处墓园前停下。
钱思甜迷茫的眼睛逐渐清醒,望着墓园,迟迟没有动一步。
见状,钱建国也心软了,准备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甜甜……”
钱思甜忽然看他,“你真不打算给我钱了?”
钱建国一口闷气憋在了嗓子眼,“你说啥!!”
刚刚,钱思甜并不是在反思,而是,她昨天喝的酒着实太多太多了,脑子太他妈不清醒。
好不容易清醒了,钱思甜就想起来关键信息——这家伙打算,不,他是已经完全停掉了自己的信用卡。
钱建国想动手,想来想去,一巴掌扇到了自己脸上。
“钱思甜,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说出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钱思甜一动不动,乖张一笑,“你倒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说完,嘴角的弧度像突然短线的木偶,刷的直了,她没再看钱建国,转身就走。
墓园到学校有段距离,钱思甜走了一个多小时。
钱建国的车在后面跟着,或许跟着吧,她没回头。
路过一家手办店的橱窗,樱木花道的最新款手办终于到店了,钱思甜欢呼一声,推门而入。
“我要那个手办。”
店员很热情的招呼她,“您先坐。”
店员走到里间,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还没拆包装的手办盒子,“您来的真巧,这款手办是刚到店的。”
店员打开后,钱思甜检查了一下,“行,给我装起来吧。”
店员知道她是要送给男朋友的,就精心包装了,交给钱思甜的时候,“钱小姐,您怎么支付尾款?”
尾款三万六。
钱思甜看着自己只剩通话功能的手机,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那块表,“这款表我刚带没几天,卡地亚的,五万多,要不,你先拿着?”
钱思甜从店里出来时,脖子上带着的项链也没有了。
钱思甜根本不在乎,她兴冲冲的给贺忱打电话,“hello,baby,你在哪儿?我想见你。”
贺忱沉默一会儿,“岛上咖啡厅。”
钱思甜导航了一下距离,走了过去,半小时后到了咖啡厅,她没看到贺忱,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等他。
钱思甜对手办没啥兴趣,完全是爱屋及乌,她把手办往桌上一放,叫了一杯奶茶,刷了会儿手机,就开始左顾右盼。
二十分钟后,门口的铃铛声响起,钱思甜赶紧抬头看,不是贺忱,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冷色的面孔棱角分明,浑身上下写满了成熟禁欲的气息,举手投足整个一妥妥的商界精英。
不知为何,男人经过钱思甜时,钱思甜不受控制的嘴了两个字,“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