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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味儿不过就一阵,一会儿消失了,我追出去,街上的人很多,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
回铺子,坐下,泡上茶,想想就可怕,那红肚兜儿上可是有血迹的。
我把门关上,插上,进后院把红肚兜儿拿出来,那股香味竟然还在,那是体香。
这真是太奇怪了。
我把红肚兜儿收好,放回去。
我摇头,两年前我收了一幅画儿,当时我就十分的犹豫,但是还是收了,那是老画儿。
价格也合理,我就收了。
收完我就后悔了,一直没有挂着,也没有卖,也藏在了后院的房间里。
我把这幅画儿拿了来,挂到对面的墙上,我喝着茶看这幅画儿,说实话,这幅画儿还是有赚头的,赚头还不小。
我犹豫的原因就是,这幅画儿是一个女子穿着旗袍,因为古城每三年就发生一次旗袍事件,所以让我犹豫了。
我看着这幅画儿,确实是让我挺喜欢的,可是现在,我竟然生出来了害怕来了。
有人敲门,把我吓得一哆嗦。
“谁?”
说话的人是肇画。
原名叫什么不知道,肇画是自己改的,因为他是画家。
我犹豫了一下,把门打开了,他是我的好哥们,我还是信任他的。
进来,我把门插上。
“不开业,插上,你干什么坏事呢?”
我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的画儿。
他走近看,十多分钟,他坐下了。
“你怎么收了这么一幅画儿?”
什么意思?我看着肇画。
肇画告诉我,这画是有说道的,有空到他画廊去,他说给我。
肇画竟然匆匆的走了,从来没有这样,他每次来,都要在我这儿喝上一杯,这次没有,似乎有点害怕样子。
这货色,把我弄得更发毛了。
把画匆匆的收起来,离开铺子,回家住。
我一直住在铺子里,因为我父亲给我找一个当老师的差事,我不喜欢干,说好男儿不为五斗米折腰,我父亲骂我,不务正业,不待见我,回家从来不给我好脸子看。
我回家,进自己的房间,看书,看不进去,发毛。
这一夜,惊醒了两三回,不是红色的肚兜儿,就是那穿着旗袍女子的画儿。
早晨起来,父亲依然是不理我,吃过早饭,他就去上班了,母亲到是不提这事,告诉我,自己活着高兴就行了。
我去肇画的画廊,那是画廊一条街,上百家的画廊。
我进肇画的画廊,他在喝茶。
我进去坐下,他给我倒上茶,看了我一眼,挺严肃的,他从来和我不这样。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了。
肇画站起来,把门关上,反锁上了。
“老铁,这件事很麻烦。”
我姓铁,他们都叫我老铁。
我冒汗了。
肇画告诉我,那幅画不是一般的画儿,那是五百多年风鬼子所画的一幅画儿。
关于风鬼子,我不知道,肇画是搞画画儿的,他是知道的。
他没有跟我说风鬼子,而是说了那画儿,那是七复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