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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一定也听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恐怖故事了,以他那种暴脾气恐怕早就把人拉到医院心理科逛一圈出来了,所以肯定是心理及精神正常的。
他不禁“扑哧”一声想笑出来,但他庆幸自己忍住了,因为接下来那个女人讲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多念几年书。
“我告诉了院长,但第二天,这些内脏又出现在了尸体胸腔里,这次,是碎片!”
“像放在榨汁机里榨过的残渣!院长要把尸体交给警察,第三天来运走。第三天,尸体不见了!”
卡兰斯拥上前去顾不上男女之分,一把抓住了狄亦桢的手,害怕得声音直发抖。
“先生……先生……警察只当恶作剧罢了,院长甚至也要这么认为了,但是先生,请您一定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狄亦桢握着卡兰斯汗浸浸的双手只能不停地安慰着:“好了好了,我相信您。”
“今天您先回去吧,我想想。你住在哪里,方便留个电话和姓名吗?”
“博……博安青年旅社。我不敢住在医院宿舍或者父母家里了,父母他们度老年蜜月去了。”
卡兰斯尽量平静自己的情绪,“格蕾·卡兰斯。电话我写纸上吧。”
卡兰斯接过狄亦桢递来的纸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狄亦桢拨打验证正确。
狄亦桢送走卡兰斯后就匆匆地给费舍打了个电话叫他快来。
也不管费舍是否听过那个故事,又给他复述了一遍,他尽量使语气平静以便不给那个故事添上过分的感**彩。
这会影响费舍和他的判断。
“你还记得五年前那起案子么?”
费舍从门后冒出来,挂掉电话沉思了白响才开口。
“……我们才认识了两年。”狄亦桢撇过头去低喃不看人,随即抬起笑眸,“那个案子……是什么?”
“正合你的胃口。”
“说吧老范。”狄亦桢无视人带刺的话语和平静的面孔微微抬了抬唇角,“啰啰嗦嗦像我爷爷。”
“一具溺死的女尸在运往警局的路上,车子被劫,女尸被开膛破腹。同样也是内脏被做成各种奇特的形状,乱乱地就撒了一地。”
“巧的是那一天所有的警察都因急事出勤了,好像是省里厅长来了吧。”
“运车的人是个老头,十几年前当过警察那时候在警局的文印室工作,还没见着劫车贼就撒腿跑的没影了。”
“后来调监控那地方居然没有探头,旁边有一圈除了拍到那辆车就只有一个中年男子了。”
“那个中年男子现在待在郊区一所监狱里。当时那具尸体上找到了他的指纹。”
“负责人正是省里那位厅长,那么重大恶劣的案子,何况还是在他来访时发生的,他自然会亲自调查。”
“该死的尸体又没人认领,脸还好好的就是没人认领!随便挖了个坑就给埋了。”
“一老婆子在旁边吹了几下喇叭,哭了几声警局倒得了个爱民护众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