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肯定是不愿意请兽医的。
……
张牧之围着母牛转了两圈。
发现母牛肚子上有几处淡淡的瘀青。
“被人打过？”
“养牛户绝不可能打怀孕的母牛。”
“那就是外人打的。”
“难道是外面的那个女人？”
张牧之心中疑惑。
四处看了看。
墙角挂着个摄像头，不过线都是断的，肯定拍不到什么，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一个细节：
地上的鞋印子有点多。
“难道是有人进来打了牛？”
“算了，先给牛接生。”
张牧之俯身，在母牛鼓胀的肚子上按了几下。
微微皱眉。
“胎位不正，小牛犊子卡在里面了。”
“需要外力助产，去叫两个人过来帮忙。”
“好！”李贵连忙往外跑去。
李牧回到院坝，从面包车里取了胶手套和绳子。
【真要直播接生啊？】
【拿绳子干啥？】
【绑牛啊！不把母牛绑住，它踢到人怎么办？】
【看来主播是有备而来！】
【不用打麻药吗？】
【又不是剖腹产，打个屁的麻药。】
【主播好像有点东西啊，不像是只会坐办公室的。】
观众们的态度已经有了一点改变。
张牧之带着工具回到牛圈。
挽起袖子，给双手套上一次性的消毒手套。
这时，李贵带着两个邻居过来。
一个有些木讷憨厚的年轻人，
和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
张牧之戴着塑胶手套，来到母牛后面。
把牛尾巴交给刘贵，
右手在牛笔上按了按。
然后，缓缓伸了进去！
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艹屮芔！】
【进去了！】
【一只手啊，牛牛受得了吗？】
【人都受得了，更别说牛了！】
【谁这么猛啊？】
【周x琳，最强女拳手！】
【放下那头牛，有本事冲我来！】
【我以为是用助产钳，没想到主播直接上手了！】
【女拳手那个，车轮子都碾到我脸上了！】
【这是央台的直播间啊，你们特么别开车！】
张牧之的操作，让直播间的观众们都惊呆了。
许可馨也一脸懵逼。
当张牧之的手探进去的时候，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这个母胎单身的美女摄影师完全没想到，
长相斯文的张医生，居然这么粗暴！
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摄影师助理，
张牧之的手，又伸进去了一截。
接着，整条小臂都探了进去。
母牛感觉到了疼痛，发出「哞」的一声。
但折腾了半天，它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叫声都显得虚弱。
张牧之皱着眉，在母牛的***内不断摸索。
很快就摸到了小牛犊子的脑袋，
接着摸向脖子、脊背、四肢，
在脑海里面，将小牛犊的体态勾勒出来。
多年的接生经验，让他知道了难产的原因。
【太猛了！手臂都伸进去了！】
【谁受得了啊！】
【我都替母牛感到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