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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尘呢喃着什么,昏昏沉沉的扑倒在走廊的栏柱上,一阵翻江倒海的狂吐,腥臭的秽物全部吐在了长廊外的石砖上。飞尘一回身扑坐在了栏柱上,摇摇欲坠。苏源猛地拉住他的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连拖带拉的才把他拽进新房。
红烛滴泪,新娘端坐在锦缎的被褥上,一动不动。
飞尘醉眼朦胧,整个人都扑倒在就近的卧榻上,昏睡不醒。慕清闻着有凌乱的脚步声走进,却始终没有靠近自己半步,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他是醉了,慕清伸了伸僵硬的手,欲揭下红色喜帕,刚刚伸手却又犹豫了。
新娘自己揭喜帕是很不吉利的,况且这里是皇府,做错一步便步步皆错。想着又放下了手,醒了醒神,闭目养神。
风尘暗暗的笑着,看着慕清手上的紫玉幽凤的镯子,是她,很好,这一场戏要做就做足套的。笑着自顾自的歇下,他知道事情他的二哥却不知道,恐怕他知道了也来不及了。
窗外蝉鸣依旧,碧色满树。苏源静静的坐在一片假山中望着远处太子府,慕清,那个如诗如画的女子,他不禁愀然低头,她已经作为人妇了,那首夏夜怀故人的绝句,彻彻底底的被淹没在一片红色中,无处找寻。
她不知,此刻慕清离他只有几步之遥。那个慕清就坐在飞尘的新房里,一动不动。
修长而挺拔的身体,霸气的剑眉斜飞,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些醉意,薄唇微抿,嘴角上挂着一丝醉意的笑容。
金冠将墨发纶起,从金冠两边垂下明黄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大红金丝纹花边的新衣上满是酒气。飞暇踉踉跄跄的向着那个坐在床边的新娘走去,模模糊糊的摇了摇头,神秘的一笑。隔着喜帕深深的吻着喜帕后的那个娇人。大掌紧紧的拥住那个瘦小的身体。
喜帕在一阵热吻中追然落地。明珠朦胧的抬起双眸,不禁尖叫着。
“二皇子,飞暇哥哥,是我,我是明珠,你放手,快放手~”她的双手死命的要推开飞暇进一步亲近。飞暇却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新娘是别人,再加上浑厚的酒力,只管胡乱的撕扯着明珠的新衣,明珠凄厉的尖叫着,泪珠顺着娇嫩的脸庞,化了妆。
“飞暇,你放手,你放手”话语开始越来越无力,朱唇被无力的侵蚀。
飞暇的手揭开了明珠高挽的发髻,珠玉碎落一地。“清儿,清儿”飞暇喃喃着,薄唇扫过明珠的香肩,明珠无助的挣扎着,他把自己认成了慕清,慕清。一阵纠缠后,她完全的放弃了抵抗。令人难忍的疼痛袭遍全身。明珠紧紧的抓着大红的床单,那个在自己身上男人,嘴里念着的却是“清儿”。
她残忍的一笑,荒唐,真是荒唐。“哈哈哈哈哈哈哈”鲜艳的红妆被眼泪模糊的一塌糊涂。
另一个房间另一个女人,苦守着空床望着不远处的灯火通明,暗暗的留下一地的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