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个面瘫的女生，到底还有多少惊喜要给他。
“他在这个医院。”男生擦了擦嘴角的血，“别再折磨他了。”
曲直拿了纸条，转过身要走。刚走出没两步，又突然转过身子对那个男生说道。
“我们不是坏人。”
“李想，有人来看你了。”护士把曲直和施远鸿带到病房里，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施远鸿皱眉，刚才李想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是……厌恶？
考虑到那个可能性，施远鸿放弃了原来的作战方案。
“认识这个女孩吗？”
李想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好的，认识。”
“她死了。”
“什么？！”李想的表情因为扯动伤口而扭曲。
“吃惊的表情是真的，看来你不知道她已经被杀的事情。”
“被杀？”李想又抿唇。
“或许你知道一些什么？”施远鸿指着他的嘴，“典型欲言又止的表现。”
李想的情绪有点紧张。
“你和小圆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曲直坐在病床边。
“是。”
“你爱她吗？”
李想沉默：“很爱。”
“这句话是真的。”施远鸿笑了笑。
“有人在折磨你吗，你的小弟说过这些，你又是怎么进医院的？”
李想还是不肯说话。
“把你的顾虑说出来，不然你就是杀害小圆的最大嫌疑人。”施远鸿不咸不淡的对李想威胁到。
李想点点头，咬牙把一个信封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
“你惹了一个不得了的人啊？”施远鸿看了看信的内容。
“起初我以为是那个追求小圆男生的恶作剧，后来才发觉我错了。他们完全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几下就把我们打的屁滚尿流。”李想痛苦至极，“直到后来，来了一个女人，威胁我不许再接近小圆，否则就立刻杀了我。”
“是她吗？”曲直拿出王佳的照片。
李想点了点头。
“是。”
“这是她的妈妈。”
坐在车上，曲直刷着手机。
“临市一家餐馆被指证用人肉做菜，与多家火葬场签订了保密合同……”
曲直把手机扔到一边，临市毗邻潼市，治安相当不好。
突然，曲直停住拧车钥匙的手：“施先生，我需要一份王佳大儿子的登机记录。”
在潼市公安警官大学实验室内，曲直一筹莫展。
“你不能用一个正常人的心理去推断一个变态杀手的心理。”周泽端看了看她画出来的脉络图，“案发现场再现你也做过了，现在不是只等施公子的登机记录了吗？”
“老师……是学生愚钝，对于某些案件的可能性结局，依旧不能接受……”
“不是你的错。”
“周教授。”施远鸿推开了实验室的门，“果真如曲直所说，航空公司没有王佳大儿子的登机记录。”
周教授赞许的看了看两人：“剩下的证据，应该……”
“老师，我会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