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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那姑娘就快不行了。三更的时候,就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马上就通知了莲姨。莲姨一来就说,真是晦气,怎么老死人。然后就问手下,现在还来得及去棺材铺买口棺材吗。那下面的嬷嬷回答说:前几日定了口杂木棺材,本来收殓含春的,但是没想到棺材短了,含春也比较高,怎么也放不进去,棺材铺又不给退,那棺材就没用。合着若婳要比含春要矮,应该是能用的。”
荑柔和晴瑞不由的对视了一眼,额头都有冷汗了,心里都肯定想到同一个问题,那含春怎么办?
那妇人说的精彩处,唾沫横飞,“莲姨就叫人把那棺材抬了过来……”
荑柔声音都有点颤抖了,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说,那姑娘出的气多,进的气少,那就是还没死,怎么不叫麦大夫来救,却抬了棺材来。”
那妇人白了眼荑柔,“姑娘,我们是什么人,能管莲姨的事,逆莲姨的意思?棺材抬了来,莲姨就叫人把那姑娘抬了进去,长短还正合适,好像就是为她做的一样!”
“你这话说的,怎么听的让人恶心的起鸡皮疙瘩呀!”晴瑞虽然非常不喜欢若婳,但是这样的描述的确是太过了。
“哎呦,我说实话,姑娘们不爱听,那还问我干什么呢?”妇人有点生气。
荑柔按着晴瑞的手,叫她不要激动,请那妇人继续说。
“其实呀,我心里也不好受着呢。那昨日,你们的话我也听到了,我眼泪也是流了一地。但是莲姨的命令谁敢违背呀?”那妇人压低了嗓门,“我和你们说,你们千万别说出去,棺材被盖起来的时候,我还听见喘气声的。本来棺材钉钉在周围的,莲姨叫人把根棺材钉定到中间。”
“就是这个位置.”妇人比划了自己的心的位置,“我听见那棺材里像咳嗽一声,又有点像戳破的鱼泡一样,轻轻的,啵的一声。”
合着那妇人诡异的声音,荑柔和晴瑞听的浑身发冷。
“哎,这就是**女子的下场,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不是能落得一口杂木棺材呢。”那妇人叹了口气,指着荑柔说。“我最后也听到莲姨说起姑娘你!”
晴瑞更紧张了,“说姐姐什么?”
“说,要不是荑柔,怎么会搞出这么多事情来。要不是荑柔,怎么会损失了一个楼首一个红牌。本来想要若婳十天不接客,让她紧张一下,也做给荑柔看看。现在有人要的姑娘说没人要就没人要了,把若婳逼得打人也好,骂人也好,吓吓荑柔,没想到若婳不争气,自己把自己压垮了!”
“什么?是,是莲姨特地安排十天若婳没客人翻牌的?”荑柔的声音抖的厉害。
“莲姨最后说,云楼要开下去,秦府的金帖是不能拒绝的,再下去就拿一个叫什么晴的姑娘开刀了,看那个荑柔从不从?”妇人尽力的学着莲姨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