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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上,只要稍微靠近韩琰,长陵剑就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出鞘伤人,目标是韩琰,长陵剑莫名排斥韩琰在大战四魂兽的时候都有迹可循,即便当时已经分属两个阵地杀敌,但因为韩琰气息的逼近,使得长陵剑在云逍十层功力掌控中也能受到干扰以致未发挥出最佳实力,云逍被四魂兽的魔力反噬,虽不完全是长陵剑的原因,但被四魂兽魔化的黑雾侵蚀入体就是长陵剑未完全尽到护主的本分了,长陵剑非一般兵器之剑,旷世灵剑灵在剑魂,可一把灵剑带着非常强烈的自主意识杀人,就不是灵剑所为了,而是剑魂所为,可他不能跟韩琰坦白这些,在他没有查清楚原由时,如若在他近身,尽量不御剑,迫不得需御剑就不用长陵剑,无法对他人说明的事情只能闭口不言,如此,才能避免伤人伤己。
韩琰当然不信他的鬼话,说出不着调的话,都不是云逍本尊的风格,可他又不想追着云逍刨根追底地问下去,再加上受伤,他就失了好奇的念头。
新的溯赫王府完全彰显不出王族世子的身份,倒像是贤人雅士修学论道之地,一派清新淡雅之象。
“怎么样?”本来挺阴郁的韩琰进入王府后整个神情变得清朗多了。
他们穿过长廊,走上一座石拱桥,至入门,虽不断有仆从躬迎主人的回府,但没有人自动跟在他们身旁随行伺候。
“别致,不过有些淡了。”一路走来,云逍不经意地多瞧了几眼府内景致,这座王府,韩琰花了很多小心思,以至于有种错觉,韩琰应该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日子,不问世事红尘。
“王府里没有女人,淡了点人味吧!”韩琰如是说到,都是些久经沙场的将士,伤了残了留在王府打理一些不伤筋动骨的事,但有点费脑子的事,韩琰使人向来都是无任何保留地尽其用。
“韩琰,你的伤稍作调息便好,既已回王府,我的任务完成,该走了。”云逍准备离开,还有一些事,他必须尽快查清楚。
“别啊!这刚进门,你就要走,我这浑身的伤不是白受了?”韩琰一把拉住云逍的肩头,有些不讲道理。
“你这一身伤,我还真想知道是不是白受了。”
遭遇莫名偷袭,几乎全军覆没,韩琰到底跟谁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才会落得损失惨重的下场。
“什么意思?”韩琰抬开刚放上他肩膀的手。
“这八年来,你杀了多少人?”云逍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他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他只是想彻底地明了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够保他此生安然无恙,如若不能护他一世周全,这一生只怕逃脱不了永无休止的打打杀杀了,他一直希望此生能有些剩余的岁月能为自己做点事,余生的事与他有关,八年前他就这样想了。
“家破人亡无数!”韩琰躲开他的眼睛,望着远处正盛开的琼桑花,大朵大朵的琼桑花开得姿态妖娆连绵一片,三角叶的翠绿衬得纯白的花色晶莹剔透,而口出狂言的神态被韩琰演绎得不留一丝刻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