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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寒衣抬手就在陆芩脸上掐了一下,细腻软滑的手感取悦了他低沉难以自制的暴戾:“本来还想着你今日表现不错,甚得本王心,想带你去大吃一顿好好犒劳一下你,不过既然你叫累的话,我们还是早点回寒王府去歇着吧!”
陆芩什么都没听到,注意力犬放在君寒衣要带她去吃好吃的,眼睛放光,也顾不得今天自己被君寒衣两次捏了脸:“不不不,我现在一点都不累,精神倍好,所以王爷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好。”
随即君寒衣当着陆芩的面轻飘飘上了马车,旁边的琥珀都不忍直视当时陆芩脸上那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陆芩一脸控诉地看着君寒衣,可又忍不住在心里思量着,既然君寒衣武功这么好,为什么就察觉不到她推他的动作呢。
又或者察觉到了,却不动声色,将计就计的摔在她身上?
可为什么不拆穿她呢?
陆芩想不通,又好气,可心里又有点发虚,眼神控诉都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
君寒衣将她脸上表情变化纳入眼底,果然身边有这么一个有趣又解闷的小东西,心情再糟,也能被她给融化。
嗯,得好好感谢一下老七。
回头就让琥珀把柴房里面那个血人今晚送老七床上去,就当是他这个做哥哥的给弟弟的新婚之礼了,也为了感谢他将陆芩送到他身边来。
至于这两天陆芩那古怪引人深思的行为,君寒衣闲着无聊愿意陪着她演下去,看看她这古怪行为之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怎么,想吃的太多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要吃什么?”君寒衣冷淡声线将陆芩从自我纠结中拉出来。
“我什么都能吃!”果然一提到吃的,陆芩就不再纠结先前的事了。
君寒衣也发现陆芩似乎对吃的有种格外的执着,好像世上没什么事是吃一顿不能解决的。
马车平稳地驶向洛平街上一家最大的酒楼一临夜楼。
陆芩掀开车帘看着进出临夜楼的人,鼻尖飘着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内心蠢蠢欲动,当发现马车不停之后,还迷茫转头看向了君寒衣,无声询问着。
“我们从后门进去。”君寒衣简短解释一句,马车就停下了。
琥珀掀开车帘示意两人到了。
想着做戏做全的陆芩伸手就去搀扶君寒衣,引来君寒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陆芩死死把心虚压在深处,眼眸弯弯笑着回望过去,惹来外面不知何时到来的人啧啧出声:“寒王与寒王妃伉俪情深,实在是让在下羡慕至极。”
琥珀翻了个白眼,“就你话多,还不赶紧的去做菜。”
等到君寒衣坐落在轮椅上,陆芩才抽空去看来人,一袭广袖青衫最是风流潇洒,手执纸扇,笑意盈盈似那惹佳人芳心暗许的翩翩公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做菜的厨子啊。”
琥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君寒衣则是微微垂下眼睫,面具下的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