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一群擦了胭脂的声音跟着念着“木小卉,谦哥喊你呢”“小妹妹还挺害羞的”“来坐在我这里来”……这些女人都蛮懂得谦让啊,主要是因为这个新来的丫头除了年轻些外没有什么可以与她们较量。
秦岸谦左手放开一朵花,那朵花会意地出来,留一个距离出来。
木小卉走到秦岸谦面前,完全不知该怎么做。那个面相古惑仔的保镖曹福就给秦岸谦发话了:“刚才让你看了那么久,还没学会啊?”
刚才差不多要为你们洒泪鞠躬了,没学会什么。木小卉还是站着,似乎在和秦岸谦对峙,可她对他的害怕就从没减少过:“谦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一个女人踏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着腰走过来,声音绕了个山路十八弯:“快坐在谦哥身边啊,傻丫头。”整一个老鸨样子,让木小卉觉得自己是被逼着做接.客的事,恶心想呕。
就这么被那女人看似和蔼可亲实则生拉硬拽地移到了秦岸谦身边的座位,也顺理成章地到了秦岸谦怀里手里,被他颀长的手臂给弯地死死的,得斜靠着他才行。
“倒杯酒来。”秦岸谦玩味雅痞地看着怀里的木小卉,十足的调戏耍弄味道。
你搂得这么紧怎么倒酒啊?木小卉只有从他怀下钻出来去倒酒。
秦岸谦的手臂就成了一个弓形的半月弯了,让在场的各位忍不住捂嘴笑。他放下手,横起了脸,怒瞪着木小卉。
木小卉只感觉整个包厢冷凝冰冻了,背后一股阴森凉意袭来。已经感觉不对劲的她也不敢回头,不太熟练的倒酒,双手举着瓶子,哗啦啦把酒倒满了两个高脚杯。
对于这个毫无社会经验的女孩,秦岸谦不必费神劳心地去猜测估算断定,只消一眼就看出她的笨手笨脚不识世事,也不能怪她,可是秦岸谦想要说她错,她就必须有罪!
木小卉端来一杯满满的酒,因为太满,她只有双手托着杯肚而不是捏着杯脚,“谦哥,请喝酒”说的时候怯懦地声音胆小,发抖的手抖得杯子里酒汁四溅,在她自己和秦岸谦身上。
秦岸谦现在是烦躁多于生气了,斜睨着她:“自己喝。”
“可是我不会。”木小卉是滴酒不沾的。可现在不会也得会。
她身边的“前辈”们就来谆谆教导她:你不陪着,让谦哥一个人喝就没意思了。
“给我泡酒。”秦岸谦又下了一个命令,这次懒得看笨拙生硬的木小卉一眼,就是要看她突破底线后是什么难堪的表情。
木小卉不知这泡酒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像苏格兰人泡酒澡,可是这里没有设施和足够的酒水啊。木小卉彻底晕了,不知所措的她只有用她最后一招来应对——呆傻着。
自然会有女人指点:“谦哥是让你喝酒润唇亲他呢,还不快去。”
能得到秦岸谦在众目下亲口索吻,这是极大的荣耀啊,不过这是木小卉的耻辱,她不想在睽睽下去亲她不爱的男人,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