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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也别动……”
他说的很轻,但我还是害怕。
尤其是他闭上眼,缓缓地朝我靠了过来,那张清俊的面容在我面前越来越大……
他……不是要亲我吧?
其实亲也行,反正我也没有男朋友!却闭上眼,等了半天没被亲,反而眉心和肩膀被什么用力一戳,火烧火燎的疼蔓延开,我哎呦一声睁开眼,竟看到他给我贴上符!
“这是什么?”
贴在我眉心和双肩的符不知是什么,烧的我剧痛。
“阳符,增你的阳气。”
他说完,退了一步,转身走人,边走边又说:“你这案,到此结束。”
我起初一愣,接着激动起来:“解决?是这符让那艳鬼没法找我吗……宴道长真厉害!但……这符要一直贴?还是有特定的贴法?”
我说的时候,斗鸡眼的看看眉心间的符,再瞥瞥肩膀。
虽然这玩意很痛,但我很兴奋!
“这东西不能一直贴吧?不然我还怎么上班?”
说起上班,我不由得看向白礼,回顾我老板当时电话里的复杂和犹豫,估计是知道内幕,故意给我往火坑里推……
而宴清在收包裹。
收完,他才淡漠瞥了我一眼说:“不用贴多久,现在就可以取下。”
我哎一声,欢天喜地的取下,折叠收好,又忍不住夸他:“宴道长真是太厉害!等白礼醒了,我就问他要钱给你!”
宴清淡漠说,“不必,当给你送行。”
我连连摆手,“那哪儿行?你真愿意的话,打八折当朋友还是可以的,等以后,我应该还会给你介绍生意!到时……给我点抽成就好啦!”
我说完故意瞥了一眼白礼。
估计娱乐圈不少这样的事儿呢。
可万没想到的是,宴清叹口气,很是无奈又冷漠的看我:“刚才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春凉洲,你没多少时间可活,所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不再收钱,这样说,懂?”
他说的有些不耐。
我则愣住,半天眨眨眼,再眨眨眼,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宴道长,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宴清直接转身去开门:“随你怎么想。天亮了,我自己走,永别。”
说完,他就出门。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速度,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别!我不信你救不了我,宴清,宴道长,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我不想死!”
我边说泪边流,可宴清就我之前踹抱大腿的白礼差不多,毫无人性的踢开我。
我死抓不松。
半天,他叹了口气皱眉望我:“我可以救你,但你要先达成一个条件。”
我已经哭的鼻涕眼泪满脸了,听了后第一个反应不是谢谢他而是想骂他!我早知道这孙子能救我!
狠狠捏了把鼻涕在他袍子上,我在他嫌弃的眼神中,站起来,抹抹眼泪听他说条件,但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的条件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