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举行了高层碰头会。刘涛问郑文忠:“文忠兄,这事该怎么处理?”郑文忠略微思考一下说:“刘堂主你认为怎么处理好?”
“嗯,我认为以牙还牙跟斧头帮拼了。怎么样?”
“我们淮西堂的实力是不容小视的,我同意刘堂主的建议。”赵关锁附和道。许梅在一边听着,浑身又抖起来了。
“我认为不妥,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处于日租界和英法租界的交界处,杜业把刘堂主派到这里任一方‘大员’目的是为了维护好青帮在三国租界的边界上的利益,稳定最重要,关键两个字:‘和谐’。所以不宜大规模动刀枪,如果真要这样干,就要和黄镇山和杜业等元老汇报一下。因为我们进攻斧头帮是帮与帮的决斗,需要在帮与帮的层面决策。”
“郑理事长你有点罗嗦了,挑简明的说。”刘涛有点不耐烦。“我认为他们想暗杀你刘堂主,使的是阴招,我们必须‘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用阴招对付他们。”
“怎么样的阴招?”刘涛感兴趣了。
“没想到堂堂正正的郑理事长也用阴招。”赵关锁微笑道。
“我们派秦山东带着精干的打手去暗杀一个日本浪人,然后伪造成是斧头帮的人杀的。挑拨日本人和斧头帮的关系,为了让栽赃更加成功,可以先叫我们的一个兄弟伪装成浪人去斧头帮的窑子里消费不给钱,闹事再逃跑,再叫秦山东带着打手杀一个真浪人伪造成是斧头帮不堪羞辱而杀死日本浪人。具体的操作我们再仔细的商量一下。”
“好!”刘涛大声叫道。
许梅听的身上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三个淮西堂的高层秘密的把行动计划商量好了。
离遇袭事件的第五天,秦山东被秘密召唤到总经理办公室,刘涛仔细的吩咐他具体事宜。他点点头:“是,堂主。”
郑文忠一大早去物色伪装成日本浪人的弟兄了,这种人不好找,必须矮矮的又挺强壮,会些许日语,性格挺粗鲁的,能把“八格牙路,哟西”等日本口头语说的非常流利的,走路有点罗圈腿的,嘴巴上有一点小胡子的,头发长长的能扎成一束的……这个家伙叫徐东民,他承担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去斧头帮一个收保护费的窑子搞了一个MM又大闹一场,然后乘斧头帮打手过来的时候逃之夭夭。
同一天晚上十一点多,秦山东带着几个精干打手潜入日租界,绑架了一个日本浪人,当时这个浪人喝醉了,摇摇摆摆的哼着叽叽咕咕日本乡村歌曲被秦山东等人绑到一处阴暗处的时候,还是醉得不清不楚。
锋利的斧头往他脖子上一抹,然后又砍了后背两斧头。
可怜的浪人立刻就魂归日本乡村。
而这个巷子,就在徐东民闹事的窑子附近。做完这些事,秦山东带着这几个打手,消失在夜幕中。尸体瘫软在地上,秦山东把现场伪造成斧头帮杀手用斧头杀人。一切都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