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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们想出各种奇奇怪怪的法子来让我们疼。
慕少白面上的笑意一顿,神色恼怒的呵斥:
【柳心月,你这是做什么?给我起来。】
我哪敢起来,依旧砰砰的磕头,只求慕少白能手下留情,不要再将我送回女德班。
慕少白脸色很难看,眼眸氲氤着冷霜,凝结成霜,阴冷刺骨。
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他生气的样子,跟教官们好像。
一样的好可怕。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现在就送你回女德班。】
他的话音没落,我就手忙脚乱的试图站起来。
身体上的疼痛,心灵的恐慌,饮食的苛刻,让我起到一半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眼巴巴的看着慕少白哀求:
【慕先生,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求您别把我送回女德班......】
慕少白面如寒山冰川,眼中抑着炙热的怒火。
我被他沉怒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依旧努力的试图爬起来。
摔倒了不能待在地上,教官们会说矫情。
矫情是病,得治!
女德班的水枪到处都是,教官们会用高压水枪冲刷我们光果的身体。
即使是寒冬腊月。
我们一群赤果的女人,像是待宰的羔羊,在冰冷的水下瑟瑟发抖。
就如同我现在这样。
慕少白破天荒的没有嫌我烦,主动伸手拉我。
可我却触电般的后退,抱紧双臂,瑟瑟发抖着不敢看他。
【不用,不用......慕先生......我自己能爬起来......】
慕少白一双寒潭的眼睛显得深沉无比,看着避若蛇蝎般的我,半响才将手缩了回去。
我战战兢兢的爬起来,垂着头不说话。
一时间,我和他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我喜欢和慕少白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他不爱说话,我却跟个小喇叭一般说个不停。
现在不会了。
教官们用绳子系住我的舌头,拉出到极限,然后在软软的舌面插满软刺。
他们告诉我:【慕先生嫌你烦,我们帮你长长记性。】
那样无法排解的痛,让我长足了记性,
我发誓,我可以记住一辈子。
所以我真的学会闭嘴。
此刻警察已经将所有的手续办好。
慕少白沉着脸领着我出了警局,上了他的劳斯莱斯。
我垂着脑袋乖巧的上车,像个鹌鹑般贴着车门,将自己缩成一团,极力不想引起谁的注目。
女德班的生活经验告诉我不被注目就可以躲避责罚。
可是曾经的我太高调,总是会成为每个教官最喜爱的玩具。
慕少白仿佛忍耐到极致的声音忽然响起。
【柳心月,装可怜适可而止,车上已经没有外人,你再装下去也没人会同情你的!】
装可怜?
慕少白以为我现在这样是在装可怜,是想要博取他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