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喜欢被拒绝。
而偏偏周苡又特别不擅长拒绝人。
尤其是对他。
她抿唇：“我会注意的。”
周苡又和医生道了谢。
对方很客气：“应该的，后续有什么问题您都可以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前，周苡说好的。
*
周苡赶在九点前打车去了公司，踩着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刚进办公室，程安殷勤给她倒了杯茶，“周秘书，你最近怎么都不穿高跟鞋啦？”
周苡接过茶杯，自然接过话：“高跟鞋有点磨脚。”
程安坐回自己的工位，偷偷瞄了眼总裁办公室，又转过头来和周苡说悄悄话：“你说我们顾总和章晚的事情是真是假？”
章晚就是和顾清言上过头版新闻的女明星。
样貌美艳，身材优越，是位风情万种的顶流女明星。
周苡抿了口温水，没有说话。
程安有些惊诧，“周秘书也不知道吗？”
一旁的小助理忍不住插话，“周秘书怎么可能不知道，顾总的花边新闻和身边那些女人不都是她来处理的吗？”
程安心想这倒也是。
顾总身边的女人，变的比翻书还快。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闹到公司里来的其实也只有宋知意一个人。
用脑子想想顾总也看不上宋知意，沈家是北城里的名门望族，有权有势，并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
豪门千金也得先排队。
程安实在是好奇，戳了戳周苡的胳膊：“周秘书，你给我们说说呗。”
周苡如实告知：“我确实不知道。”
她的确不了解顾清言和章晚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露水情缘。
也可能是青梅竹马。
总归不是情人。
也不是他的爱人。
顾清言的情人，她见过好几个，确实如她们所说，后续的事情都是由她来做。
她处理的干干净净，给足了钱，其实也差不多了。
至于顾清言的爱人。
前些天刚回国。
周苡胸口发闷，她收拾好情绪，“我去倒杯水。”
她心神不宁倒了杯水，刚从茶水间里回到办公室。
程安她们好像很激动。
周苡刚走过去就被程安抓住了胳膊：“我靠！传说中的江家大小姐过来了！”
程安以为她不知道周岁宁是谁，又补充道：“江湖传言周大小姐是顾总的初恋白月光。”
周苡晃了晃神，“是吗？”
程安说：“刚才总助亲自下楼去接的人！听说当初还是周大小姐把顾总给甩了。”
周苡其实一点都不想和周岁宁见面。
她恍惚了会儿，心情跟着往下沉了沉。
她本来想逃离这个令她有些窒息的环境。
总裁办公室，忽然叫人进去送咖啡。
要两杯美式。
周苡深深吸了口气，绷紧了颤抖的牙齿，她没想到她还要去给周岁宁端茶倒水。
她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总裁办的人已经开始催促：“周秘书，你快点。”
周苡抿唇，“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