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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良久,终究还是陆覃扑哧笑了出来。
挽起她耳边的发,正起来的面色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是我的妻,自然不存在欠不欠的。我幼时就失去了爸妈,现在言家就是我的家,别说是两亿了,就是二十亿我也得还。”
妻?
虽没有正面回答,不过这倒是两人第一次挑明,言轶晴都已经快忘记了这层关系。
若没有这纸证书,两人大约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陆覃轻咳一声,表情微微不自然,站起身,“若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隔壁书房。”
淡淡点头。
陆覃走后,言轶晴面色沉了下来。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悲痛,怀疑,积压在胸口,沉沉闷闷。
泪水还是涌了出来。
一滴一滴打在头发上,湿了枕头。
捂住嘴,哭声还是溢了出来,在夜半,格外寂寞。
纤细修长的身体躺在床上,披蒙着月光,和着浓浓的悲伤,像是花开的茶靡,凄美绝望。
第二天,言轶晴早早就起床。,昨天杜律师的话还是让她的心有些乱,关于言氏破产的事她一定会查清楚。
如果是正常的经营不善就算了,若是有人从中作梗,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很快就来到杜律师的事务所。
“言小姐这么早。”杜律师将她领到一个房间。
“牵扯到言家的事情,难免不着急。”言轶晴回答。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还是很惋惜啊。言氏是一个好公司。”杜律师安慰性的笑笑。
“好公司又怎么样,还不是颠覆的命运。好了,不说这个了,杜律师你可有确实的证据?”
杜律师点点头,从后面桌案上拿起一个资料袋,递给言轶晴。
拿着手中的一叠资料,言轶晴手有点颤抖。
“这是我调查出来的,种种证据都指向陆覃。”杜律师扶扶眼镜,对言轶晴说。
“可是……他没有理由对言家下手啊。”言轶晴不太相信陆覃会做这些事的。
“或许他与令尊有什么私人恩怨?”
“这不可能,且不说爸爸与他为两辈人,我敢确定陆家与言家绝对没有宿怨。”
言轶晴从来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生意上的事她还是或多或少知道的。
杜律师挑眉,又拿出了另一叠资料。
“言小姐,这是陆覃公司的资料,作为他的妻子,若想调查很简单,只需……”
言轶晴打断了他,眼睛微眯。
她怎么会不知道杜律师想说什么,她要是想在陆氏的资料中做点手脚什么的,以她的才智自然再简单不过。
不过,她言轶晴不屑用这样的方式。
放下手中的资料,向旁边的镜子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眼底精光一闪。
只一眼,便收回目光。
“杜律师还真是辛苦了。“她笑得温婉。
“言小姐言重了,言家于我有恩,现在做的这些自然是我的责任。“听到她的话,杜律师还是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