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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卿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不答应是这个意思,上下打量司徒帧一眼,个子算比较高的,如今又正在发育,腰背挺直,浑身透着神医的高傲感,老成的将双手被在身后。
皱眉嫌弃的反问。
“没觉得你这么自恋啊?怎么也敢说出来?”
“陶……卿……瑶”
冰冷中带着怒气,陶卿瑶看着暴走的司徒帧,心里很是愉悦,好歹比这个小屁孩要大许多的心理年龄吧,怎么能让他一直占上风呢?
不就是长得俊俏点,冷酷点,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晓,以后我提出来的意见,不会关乎你的生死,也不会道德绑架……”
司徒帧听完,这才不咸不淡的答了一句。
“好。”
陶卿瑶揪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又看了一眼面色缓和的司徒帧,亲自上前将人给推出后门,关门前丢下一句话。
“今日太晚,明日拿了契约过来再议。”
说着轻手轻脚关了门,顺着门滑了下去,又是气又是笑,狠狠的回过头等了门缝一眼。手心一片汗渍。
比起田氏,司徒帧给了她更大的危机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不过十五六岁的正太,面上情绪波动少的可怜,若不是惹到他了,根本就让人猜不透想法。
偏生人又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想了一会儿,才猛然发觉有些凉,这才踱步回了内室,躺着思考,不想睡了过去,一睡就是大天光。
醒来的时候,见茱萸那边还没有动静,又睡了去,这一睡,就是日晒三竿了,茱萸这才揉着头,起来收拾,又叫了陶卿瑶起床。
这日来,陶卿瑶只想着昨晚的事情,时不时的叹了两口气,看的茱萸一脸的莫名其妙。光阴匆匆眨眼间便到了晚间。
陶卿瑶歪在床边,静等司徒帧,果不一会儿,司徒帧悄声无息的走了进来。
“你要的。”
司徒帧从袖中中拿了一张纸递过去,陶卿瑶翻开一看,那些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只看的她头晕,心下一阵懊悔,怎么不打听清楚,现在那些文字认识她,她是一点也不认识这些文字。
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赶脚,还是笑道。
“你这字,倒是写的很好,笔锋苍劲有力,再过几年,估计就成了大书法家了。”
司徒帧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不冷不热说到。
“干卿何事?按手印吧。”
陶卿瑶一噎,撇撇小嘴,见到有左上角右下角均有一个手印,骑虎难下,讪讪的笑道。
“那个,我……难不成咬破手指?”
即使说的词不达意,司徒帧却是听出来了,不爽的掏出一个小盒子,揭开盖子,红彤彤的一小片,不是盖手印用的还能是什么?
望着红印,陶卿瑶有些动摇,这张纸根本就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但又怕司徒帧小看她,低头看着纸张,一直摇摆不定。
“怎么?还有事?”
司徒帧习惯性的挑眉,神情隐隐有不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