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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媛冷笑一声:“泽宇,你不要再骗自己了,叶晴萱根本不会回来了,她已经死了,你眼前的是叶子泠,她们根本不一样。”
任泽宇认真的说:“不用你提醒,她是谁,我清楚。”顿了顿,他又加重语气“我不在乎她变成谁。”
贺媛听了他的话,心如坠深渊,任泽宇的执念和自己如出一辙,让她痛到无法回答。
叶子泠心里一颤,那种复杂的难言的情愫又摄住她的心,她想起往昔的种种,想起那段暗无天日,如同过街老鼠的生活,就是现在这个怀抱包容支持着她,这么多年他依旧这样的执着,怎能让她不震动。
贺媛平静的,像是海啸席卷后的寂静一样的语气,带着绝望的气息,“任泽宇,你疯了,你疯了。”
任泽宇不再理她,带着叶子泠出了会所。
一出门冷冽的秋风迎面而来,叶子泠轻轻退出任泽宇的怀抱。
“泽宇……”
“子泠……”
两人同时出声。四目相对,一个满眼踯躅忧心,一个烦躁不耐。
任泽宇说:“你先说。”
叶子泠本来想说,她不是叶晴萱,让他不要再执着,这样只会让他画地为牢,更加痛苦,可是看到他的眼睛,就失去了开口的勇气。
“还是你先说吧。”
说话间服务生已经将车开到了两人面前,任泽宇接过车钥匙,替叶子泠拉开车门,说:“先上车吧,别着凉了。”
叶子泠上了车,任泽宇关了车门从另一边上车,发动上路才说:“子泠,你还是太善良。”
叶子泠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回答。
任泽宇接着说:“既然你决定回来,就要完全改变,叶子泠,不应该再有任何恻隐之心。”
叶子泠长睫轻垂,投下浓重的阴影,“泽宇,我是叶子泠,仅此而已。”
任泽宇丝毫不在意她的话,对她说:“子泠,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叶子泠默不作声,但她明白任泽宇说的意思。
任泽宇回头看她一眼,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放心吧,我这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叶子泠说:“泽宇,你真的不需要这么累,很多的事情跟你无关你明白吗?”
任泽宇说:“从你回来的那一天起我就逃不掉了。”
“泽宇,是你自己画地为牢,让自己无处可逃。”叶子泠轻声说,心里那些尘封的伤疤也暗暗浸血。
任泽宇说:“子泠,你还不明白吗,不管我一开始在不在这里面,从你想到要找我帮忙的时候开始,我已经逃不掉了。”
叶子泠默然,他说的对,不管他想不想逃,从自己的目光转向他的那一瞬开始,他就已经在这场纠葛里面了。
任泽宇又莫名的说:“我不在乎。”
叶子泠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在乎什么?是不在乎眼前的到底是叶晴萱还是叶子泠,还是不在乎他在不在这纷争里面?叶子泠不知道,但她更不敢问,她怕他的答案一出口,让她无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