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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自己亲口说的。”秦歌十分不怕死。
“哦?”
“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你是他的好基友,不会不知道他娶我是存了什么心思,我跟他根本没有儿女情义,有的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利益关系罢了。”秦歌浅浅抿了一口清茶,茶水在粉唇上润开,更显娇软柔嫩,“他给了我特赦,说我们也不必装作夫妻情深的样子,这样挺好的,大家都不用在对方身上花费心神,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萧莫含笑凝视一树雪白下恍若天人的秦歌,听她谈起上官宴这般无关风月,心中竟似梨花纷纷扬扬,满心欢喜。
厨房的人不知为何王爷端这一碗热气腾腾的补汤出去,又端着一碗冷却的汤药回来。
都是些圣上赏赐的名贵珍材,下人看着可惜,正要嗫嚅着问要不要热一热,上官宴却是瞧也不瞧,怒气冲冲道:“倒了!”
这个女人竟不想在他身上花费一丝一毫心神,竟嫌这是一种麻烦。
桥归桥,路归路?
夫人,只怕为夫这次不能依你。
天还未大亮,院里的管事来传话,让王妃到王爷房里一趟。
秦歌睡眼惺忪地来到上官宴房里,却看到那厮一身贴身里衣,乌发未梳冠,只用绸带简单束起,垂在肩上,如泼墨潇洒俊逸,一副刚刚起身,没有洗漱穿衣的样子。
秦歌不解,“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那刀刻的侧脸此刻柔和了许多,“为本王梳洗穿戴。”
秦歌立刻清醒过来,一双剪水杏眼怒目圆睁:“宴王府中这么多夫人巴巴等着伺候你!为什么偏偏是我?”
那人却淡淡地,“夫人这话,本王且当是夫人吃醋了。”
秦歌不理会他,气咻咻转身就要迈出大门,上官宴的懒洋洋地声嗓悠悠追上来:“其他夫人都各司其职把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王妃你身居要职却尸位素餐,自然是要将本王服侍得开心,本王才能跟你好好合作。”
居然拿合作威胁她。
秦歌对他怒目而视,却没能让他有所动容,只在他眉眼间看到了清贵和闲雅。
罢了,如今她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只能先忍一时之气,等她拿回自己在将军府的嫡女之权,不怕没有筹码跟上官宴谈条件。
从这天清晨,秦歌认命地服侍上官宴梳洗穿戴起,秦歌就开启了她的王府噩梦生涯。
每天寅时,秦歌早早便要从床上爬起来,服侍要上早朝的上官宴穿衣洗漱。
古代男子服饰繁琐,更别提里一层外一层的朝服。
一开始秦歌手忙脚乱,在上官宴身上上下摸索,上官宴忍耐良久,忽然一下子将她压在床上,说若是她再这么给他穿衣服,他今日便芙蓉帐暖不上朝了。
秦歌这才红着脸请了府里的老嬷嬷来教她如何为上官宴穿戴。
好几次秦歌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到了上官宴屋中,又摸索到上官宴的床上睡下,上官宴哭笑不得,却没有把她叫醒,只是罚她醒来打扫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