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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见到这年轻女子时,眼底仍掠过丝诧异。
他知道这人是穆府三女。
但印象中的她,性子软,成日又伤春悲秋,与今日明艳秀丽的模样相比,判若两人。
“京府通判家的三小姐?”
穆槐略一点头:“是,久闻贵阁尊名。”
穆家近年的所作所为他一直记得:“穆家竟然能识破此处,并派你来此处,鄙人佩服。”
与此同时,双眸已泛起警觉的光,就穆严那本事,若无他人相助,根本破不了传言。
若谁误打误撞把楼阁机密给了穆家,那可就搅局了。穆家家主当官治家的“美名”一直都流传在外,白墨覃不认为他能当个懂事的同伴保守秘密,穆家的其他掌权者也大都嘴碎。
可要杀这样多人灭口,颇为棘手啊。
哪知穆槐却忍俊不禁,唇角不自觉地勾上一抹笑意:“公子糊涂一时。既了解穆家做派,也应得知,若他们真得了贵阁风声,断不会派我这庶出三女前来出风头。”
一字一句,皆是针对他心中所想。
不出所料,女子的话没让人失望:“我此番前来,与他们没有干系,他们是不知贵阁的。”
这省却了不少麻烦。白墨覃对眼前的姑娘也多了几分兴趣。
顺手取了折扇来:“百壹寺附近确有藏有情报交易处的传闻,可鄙人想知道,姑娘是如何推敲出是此处的。”
这是默许自己待在此处了。
“东郊地形略高,故溪水西流。沿岸店门不少,可尽头唯有贵阁一家酒楼,地形微妙。窗户的角度颇为刁钻,清晨的日光从照不到此处,唯有午后能见。一天中阳光最多时竟为黄昏,朝夕近乎颠倒。”
“贵阁的本意,想必也与表象完全相反。”
这吴仕阁阁主倒是别样的另类,将阁中一切都极尽所能地反着来。连阁主名中的前两字,都是截然相反的。
穆槐眸光雪亮:“下午,我偶然间拾了贵阁遗落的玉,夕阳下玉的光竟集于仕字左旁,且笔画旁有毛躁的边缘,可不是这种质地的玉会出现的情况,反倒似刻意为之。毛边顺着笔画舒展,倒颇像传信的鸽羽呢。”
“午间日头太烈无暇直视翠玉,夜晚光线又暗。唯有黄昏能清晰可见。除了落日较晚的夏日,一般时节多为申时落日,申字,无疑便是申报之意。”
“且将阁名上结构完全颠倒,谐音来便是‘吞士人’。若是那群文人得知了,多少会惊恐吧。”
听了她一番话,白墨覃拊掌轻笑:“连暗卫都需解释一番,才能明晰这些用意。穆家小姐只凭一玉,便能将事实娓娓道来,看来通判家无后的传闻不可尽信。”
对方说这些,无非想交易。
“那么,姑娘想要什么?”
“不如我先说我得知的事吧。贵阁先看看其价值,再决定是否与我交换。”
这般有自信么?
白墨覃无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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