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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看自己打了宫寒川,脸色惨白,不敢出声瞪了向晚一眼,觉得都是她搞得鬼。
“这是我给咱妈的生活费,也不必经过你同意。”
宫寒川伸手夺过她手里的卡,坚持着要给刘芳。
“就是,还是我女婿知道疼人,一点都不像你,没有半点孝心!”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碍着宫寒川在不好明着对向晚怎样,生怕这张卡又被向晚抢走,快速的接过收进了口袋里。
“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聊。”
“向晚,你听见没有,好好聊!”
她狠狠瞪了一眼向晚,随后高高兴兴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宝贝地看着手里的卡。
向晚愤恨地剜了一眼宫寒川,他又不是不知道刘芳滥赌。
宫寒川忽然坏笑着靠近气鼓鼓的她:“咱们现在还没有离婚,那五十万就当是我孝敬丈母娘的。”
“若是咱们离婚了的话,我和刘芳可就没有了任何关系,那五十万可是要还的。”
“向晚,你最好想清楚了啊。”
宫寒川的心情似乎很好,他的嘴角一直都挂着一个小弧度。
向晚微微昂头仰视着他,眉头紧皱:“你这是在威胁我?”
宫寒川挑眉,他就是故意的,他笃定向晚没钱还给他。
“无赖!”
向晚咬牙切齿地想要给他来一脚。
身上的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晚风拂过,她还是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宫寒川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一脸受用地挑衅着她。
向晚双手背在身后,蓦然淡笑着说:“我为什么要还钱?都是宫先生自己蠢非要丢钱!”
宫寒川根本不理会她的诡辩,但他不喜欢向晚喊他“宫先生”。
不过暂时不想跟她计较,他伸手将人搂进怀里,这一刻是他这几日来最轻松的时候。
他裤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是陈卓。
“什么事?”
“好,我马上回去。”
宫寒川敛了神色,已然没了刚才的轻松,下意识地牵过向晚的手。
向晚挥开,正色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她摆明了她的态度,坚决不跟宫寒川走。
“这可由不得你!”
宫寒川强势地抓过她的手,不让她有挥开的机会,推着她进了车子。
上了车之后,宫寒川深邃的眸子锁着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向晚连开门的机会都没有。
一路上两人之间无声对峙着。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她死抓着车门不愿下车,结果还是被宫寒川黑着脸扛下了车,生拉硬拽地进了公司大门。
公司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向晚瑟缩着往后退,不愿再跟着宫寒川走。
两人的姿势都算不上太正常,公司员工都被震惊到了,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向晚还在悄悄挣扎,前面拽着她的人倒是一脸无所谓。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们身上,向晚才咳嗽两声消停地跟在宫寒川身后。
“宫寒川,你抓疼我了,我走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