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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已经不听使唤的打着架,她却很努力的强撑的不让上下眼皮黏在一块。
“太后于王爷来说很重要吧?”她也不管此刻提这样的话题合不合适,悄声问道。
“嗯。”宇文景灏点了点头:“本王,从小便在太后的身边长大的。”
“看的出来,太后也最在意王爷。”夏小沫说这话时,不免心头有些酸酸的。
这个,宇文景灏自然清楚的很,太后于他这个孙儿,比皇上那个儿子还来的亲厚。
“你,并非不通医理,相反,你比那女神医之称的姐姐更通医理?”宇文景灏突然转了话题。
一个对医理一窍不通之人,对这罕见病症也有解决之策?他固然是不信的。
夏小沫默默的叹了口气:“其实,我自小便喜欢研读这些医药古籍,虽说不上擅长,也略知三四。”
“所以,夏家那个医术最好之人,应当是你?”宇文景灏继续追问:“夏仲为何要将你藏着掖着?”
“父亲他,王爷你也看到了,父亲并不待见我。”夏小沫自嘲一笑,心头的那股酸涩便更浓了些:“我也不知,我同姐姐同为他的女儿,平日里她偏袒姐姐也就罢了,在性命攸关这事上,我也没想到,父亲竟会如此绝情。”
委屈说出口,双眼便忍不住温温热热,夏小沫使劲的吸了口气,将眼泪憋了回去。
瞧着她强忍着委屈,宇文景灏隐隐觉得心头有些不适。
“妾身挺羡慕王爷的,有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皇奶奶。”夏小沫已挑整好了心情,再次开口“王爷放心,太后,她定不会有事的。”
“我信你。”宇文景灏淡淡应一声。
便是他这极为寻常的三字,却让夏小沫感动了一遍又一遍,许是借了她的身体,便也亲身感受了她的委屈,即便夏家之人与她毫无瓜葛,可他们丝毫不顾及夏小沫之时,她便也会跟着难过。
彼时的她虽然也从小丧母,却有父亲全部的关爱,父亲与她看的比自己还重。
病榻上那只满是褶子的手微微的动了动,夏小沫立马便看到了,紧张的盯着那张已经恢复了血色的脸。
病床上的人睁了睁眼,又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似乎带了一丝庆幸。
“皇奶奶,你醒了。”宇文景灏自然也是激动万分。
太后想坐起身,夏小沫赶紧上前扶上了。
“这一觉,睡的哀家甚是累,似乎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太后感叹一句。
“皇奶奶,没事了,不过就是做了梦而已。”宇文景灏安慰道。
“太后,让孙媳帮你诊个脉吧?”夏小沫恭恭敬敬在床边蹲XIA身,伸手轻轻搭上太后的手腕,脉像平稳,她在心底偷偷的松了口气。
“王爷说的没错,太后不过就是做了个梦而已,没事了,醒了,梦也走了。”夏小沫冲着宇文景灏点了点头。
随着一声尖儿细长的:“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