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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红,今天我妈送来乡下煲的母鸡汤,你尝尝!"
其他舍友也纷纷献上了自己的补品。
但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冷。
她们虽然热情,但三个人异常抠门,从来都没有主动分享食物给我。
我怀疑我的肾脏是她们拿走的。
她们三人都是云南的,平常会聊一些民间异俗,吴晓晓甚至说过自己会下蛊。
我不再泡图书馆,而是每天在宿舍玩手机或者与她们聊天。
我开始融入她们。
我发现她们三人最近在一起的频率越来越多,经常会围在阳台处扎纸人和金元宝。
她们说这是她们当地的民俗,烧这些能保后辈平安顺遂。
她们几人最近行径越发诡异,听见这话,我当然不信。
“凌红,你知道隔空掏内脏的民技吗?”
“先扎一个纸人,用那人的血液滴在纸人上,如果想要肾脏,就在纸人上绑上猪的新鲜肾脏,在那人身上滴上‘不叫液’,以特殊手法操作,就能成功掏出那人的内脏。"
"嘿嘿,你知道吗?"
吴晓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脸阴森地对我说道。
她的脸就如那日的吴芳一模一样,大片的白中是鲜艳的红,动作也异常僵硬,就如纸扎的女娃一般。
我强忍住想逃跑的心思,紧紧盯住她的动作,勉强从嘴里挤出一句:“不...我不是很懂这些。”
“你还有事吗?没事就睡觉吧。”
其他舍友已经拉床帘入睡了,惨白的灯光下是吴晓晓那张诡异的脸。
吴晓晓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晃荡着身子上床了,临睡时还盯着我那后腰处。
我一阵恶寒。
但我得忍住,我必须快点找出证据。
第二天,我在图书馆翻找关于云南的一切民风异俗,但都没有记载。
晚上十一点半,我回了宿舍。
我鼓起勇气推开走廊最后的那扇门。
门后,三个舍友坐在我的床上, 齐齐转头看向我。
她们手上拿着一把反光的东西,那是一把水果刀 !
吴芳站了起来,将刀插在一个涂满血的纸人身上,阴笑着走向我。
我一路狂奔,跑出了宿舍。
我扶着腿,大口喘着粗气,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那影子却越拉越长,到最后都不像是我的影子。
我这才注意到,整栋宿舍竟然没有一丝光亮,黑漆漆一片。
明明是夏日,但我全身却冰凉不已。
今晚看来是不能在宿舍呆着了。
线索还没有收集到,我有八成把握,我的肾脏是被她们拿走了。
我要出去。
平常热闹的校园没有一个人影,安静的可怕。
一阵莫名的狂风呼啸而过,我面前的一棵大树上面挂着的祈福飘带随风晃动。
像极了人的衣服挂在树上。
我想快步走过去。
但眼角的余光却发现挂在上面的不是什么飘带,而是人的各种内脏!
肠子、喉管、肝脏、心肺各种破碎的器官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