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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清思来想去还是得去先找曾安之,自回到南宫家后也没有人看着她了,她也能自由的出入南宫家,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软禁着她也并没有什么意义,想到曾安之吴子清只觉得之前的事情是她不对,自己应该去跟他道个歉,而且今后在上海人生地不熟,她是不想再跟南宫昱有再多牵扯,但大概也逃不掉,但是她希望到那时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还有个熟悉的人可以依靠。
吴子清到曾家裁缝铺的时候,正好曾安之也在里屋内收拾行李,想来南宫昱已经跟他说了到时候一同前往。见到吴子清,曾安之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大概经历了那一次一别,他们彼此见面都略显尴尬。
吴子清似乎想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看着曾安之说:“是我不该说那些话,希望我们还是好朋友。”曾安之却没有直接回答,他不知道这些天吴子清去了哪里,也不敢直接去南宫家询问吴子仪,因为他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很多的故事,只是不是他参与的故事。
“我们从来都是好朋友啊。”曾安之微笑着说。
吴子清听到这话显得很高兴,至少他们不曾改变。
“你可以去继续你的学业和理想我很开心,景安并不是困住你才华的地方。”现在的吴子清大概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曾安之吃了一惊,现在的吴子清仿佛跟之前他认识的吴子清有所不同,但是他却说不出哪里不同。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跟你说,我也会去上海,以三少爷的侍读的身份去那个陌生的地方,但是想到你也要去,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呢”。至少吴子清和曾安之自小相识,至少彼此也是有个依靠。
曾安之却不知道吴子清要去上海的事情,一头的雾水。
“原来是你。”南宫昱之前匆匆来过,只说他已说通家里,和自己一同前往同济,而当时只说还有个人会跟南宫昱一同前往,还很神秘的说也许是一个老朋友,原来是吴子清。
吴子清却苦笑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大概有的是机会讲给你听。”
曾安之却也再也没有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无法述说的秘密,如若这些触碰他人伤疤,又何必提及。
而在南宫家的每个人也怀揣着各自的秘密,而每个人对于南宫昱要去上海的事也各怀心思,各怀揣测,可是谁也没有表现出来,大太太的屋内正在烧着香,她似乎在菩萨祈求着什么,只是菩萨听不听得见,大概没有人会知道。而一边的南宫浔和莫青初的屋内,看似相敬如宾,却感觉陌生的可怕。二太太的屋内,丫鬟正在帮她锤着背,捶背的力道大概重了一些,二太太狠狠的斥责了她,小丫鬟激动的哭了出来。一旁南宫睿的屋子内,他正在把玩着他新淘来的手表,却又像想到了什么,拿起笔在桌上写起了什么。而吴子仪在房间内正在核对南洋浆沙厂的账本,想搞清这些年来的亏损盈缺情况。而南宫昱痴痴的站在青闱的院子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这样巨大的南宫家构造出一种怪异的景象,而这些都属于景安,对于吴子清和南宫昱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过去,而未来的一切才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