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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到底是吃不上了。
2
「你便是阿渊的通房?」
如意八宝桌上小熏炉燃的桂花香腻人发甜,屋内陈列如数珍宝,纪渊定是极其看重江荷的。
凭借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双眸似水,身段玲珑。放在盛京之内也没几个郎君不会怜惜。
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有未尽的缘分。
我扑通一声跪地,「奴婢不敢。」
此情此景,我竟想起纪渊把我认错的那晚,最亲密的姿势间口中唤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清醒过后被他踹倒,以剑指喉时我也是如此跪地,那时我是怎么说的来着。
「属下这条命是王爷的,但凭王爷处置。」
「可于禾铃而言……只求一直伺候您左右。」
我在赌,赌我在纪渊这里是一件称手的工具,赌他……不知我在他平日里常更换的香囊中,放进难以察觉的催情香粉。
我铤而走险瞒过纪渊的眼,布下最为惊险的一步棋。
正如我心中所想,纪渊冷眸思量过后,收剑入鞘便是默许了我的行为。
我是摄政王府的小小奴仆,是摄政王私下培养的暗卫,是纪渊的通房丫鬟。
也是当今三皇子安插在权势浩大摄政王身旁的一枚眼线。
当初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被选中时,我就明白这辈子的路与变数,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江荷大抵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她认为自己回府后,我身份尴尬,便不宜在府内当值,想随便找个差事打发我了事。
没想到我拒绝后她当即变了脸色,发狠地想来掌掴我。
我自然不会给她机会,擒住她手腕动弹不得。
「禾铃,放肆!」
3
纪渊大步踏进来,把江荷揽入怀。
江荷顺势在他怀中泫然欲泣,眼眶通红我见犹怜。「早知王爷府上还住着禾铃姑娘……我便不来叨扰了。」
这江荷姑娘不同于表面的好相处,添油加醋叙述完刚才的事,纪渊面若冰霜,那双丹凤眼锐利眯起,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属下知罪。」我身子伏得更低了,不敢有异。
纪渊的手段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一贯是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
「自己下去领罚。」
说罢便不再看我,稳稳抱起江荷掀起帷幔进了内室,我松了口气。
一同当值的小伍蹲在树上,见我在咎阁领完三十鞭刑后,一脸痛心和恨铁不成钢。
「你说你与王爷三年五载,当真还比不过刚来一天的江荷姑娘?」
小伍在暗卫中排行第五,除却我就是最小的。他是纪渊从街头捡来的乞儿,没有名字。
我们年纪相仿最合得来,小伍这个名字是我取的。
「怎可私下随意议论主子的事。」
我皱眉,肃着一张脸。
小伍噤声塞给我一瓶金疮药叫我今日休息。
「今日你生辰,等我下差回来带你去看灯会!」小孩玩性大,做了几年暗卫也难拘他性子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