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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尚有十来丈的距离,但裴云汉整个人都被胡不归的鞭子卷了起来。
裴云汉眼见自己就要跌落,半空中突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这些奇异的香味来得十分突然,裴云汉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云端里,被褥柔软而温暖,感觉自己浑身都轻松了很多,若不是有人进来,他真想这样静静地躺着。
“裴兄,你就别再装睡啦。”
一个温润而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裴云汉的耳边,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跳将起来。
他看着沙子奇怪的眼神,对方刚刚正明目张胆的窥视着自己。
裴云汉忽然表现出一副贵公子浅薄的模样,打趣地说道:“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少年的心又有谁会懂得,多么怀念有人衣不解带地伺候着,多么怀念……”
他倚靠在窗边,故意唉声叹气着,长吁短叹个没完。
沙子假装生气,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人有病,真是病得不轻。”
裴云汉耸耸肩,一个无所谓的样子,坐了下来,抓起桌上的酒壶,假装很严肃地说道:“此刻我最大的毛病就是酒瘾犯了。”
一摇晃,发现酒壶竟然是空的,道:“你就是这么招待贵宾的啊!”
沙子不禁被裴云汉给逗乐,道:“真是一个活宝,没救了。”
裴云汉道:“我无宝可献,只好献一献活宝了。”
沙子又白了裴云汉一眼,手里却递上了一壶酒,一个精致的酒壶,看起来像是珍藏多时。
酒是暖的,刚刚被煮热的温度使裴云汉感到了舒服。
然而刚刚喝了一口,裴云汉便感觉头晕目眩起来,便喃喃地说道:“真是邪门得很,我还没怎么喝,便要醉了。”
说罢,一头栽在了桌上,再也没有起来过。
沙子笑了笑,轻轻地叫道:“裴兄……裴兄……。”
裴云汉鼾声大作,似已酩酊大醉,沙子暗暗惊奇,自言自语地道:“这圣酒果然非同凡响,难怪长胡子叔叔偷着掖着,就是不让别人喝。”
她拿起酒壶闻了闻,顿时感觉到酒气冲天,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她皱着眉头说道:“男人真是有病,这么难喝的东西竟然还当作宝贝。”
接着她又想道:要是长胡子叔叔知道自己的酒被偷了,非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可。
想起对方的模样,沙子忍俊不禁,偷偷地笑了起来,对方要是知道酒被自己偷走了,一定会嚷嚷个没完。
想到这里,沙子下意识地瞧了瞧窗外,将偷来的酒藏了起来。
七、
“沙子,你这个鬼丫头,给我出来。”
屋外一声嚷嚷,一个胡子花白身形消瘦的小老头。他嘟着嘴,生气的模样简直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
他一见到沙子便伸手要酒,那神情简直和三岁孩童一般无二。
沙子故意装着听不懂,笑嘻嘻地说道:“长胡子叔叔,你要酒呢,就该去酒庄饭店什么地方要,我这里哪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