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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尘揉过药油之后将她的脚轻轻放回床边,“还好,只是韧带拉伤,没有伤到骨头,不过以后走路还是要多加注意,切记不可用力,更不能跑!”
“知道了。”白星月性子活跃,打小没少受伤,扭到一个韧带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再上抹了药,就更没什么大碍了,因此回答得很是敷衍。
洛九尘皱了皱眉。
这时候,贺深躬着身子走了进来:“王爷,水烧好了,是现在去浴房还是……”
洛九尘不答,只抬了抬眼看着白星月。
白星月这才知道水是给自己烧的。想了想道:“我还是等白露回来再洗吧。”
她现在行动不便,万一洛九尘连她洗澡都要亲自服侍在侧,那她是拒绝呢还是不拒?
毕竟美颜当前,洛九尘若坚持为她沐浴,她肯定坚持不住原则的。
好在洛九尘这点也没有强求,嘱咐了两句,便和贺深一起离开了卧室。
白星月仰天长长地吐了口气。
翌日。
微风拂院,蝉鸣依依,屋中残留的闷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秋风吹得无影无踪,很是清凉舒适,白星月竟是一觉睡到巳时才起。
白露见她睁眼,赶紧上前扶她起来,服侍她穿衣洗漱。隐隐听到院中有声音,白星月问道:“谁在外面哭?”
“是寒峭。”
“一大清早的,他在号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露一向高冷,此刻却是难得一笑:“小姐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星月洗好脸将帕子扔给她然后狐疑地走了出去,只见寒峭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窝坐在一团蒲上,满脸哀怨地看着此刻身为监工的萧羽。
白星月禁不住问道:“这是干什么?”
萧羽忍着笑,朝她拱手行礼:“回王妃,小世子正让寒峭孵蛋呢!”
“孵蛋?孵什么蛋?”
“是日前在妖兽谷蛇王手中抢来的蛋王,小世子视若珍宝,但一个月过去了,这蛋王一点动静都没有,无奈之下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寒峭。”
“孵蛋得找下蛋娘,为什么让寒峭来,他会吗?”
寒峭听到这话猛点头:“王妃这话说得极是,小世子为何让我来孵蛋,我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从昨儿个起,他就觉得小世子对他的态度有问题,就是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萧羽看着他,眼里是恨铁不成钢,嘴里却是幸灾乐祸:“寒峭啊,你说说你,光武功长进,脑子不长,有什么用?小世子昨天晚上私自离府去找王妃,说好了不告诉王爷的,结果你还是告诉王爷了,小世子能不气么?”
原来竟是为了这。
寒峭顿觉自己好冤枉:“我这不是担心世子吗?再说昨晚要不是我和王爷及时赶到,后果可不堪设想!”
“这确实是功劳一件。不过小世子向来奖罚分明,你背叛他在先,所以罚也要先罚,等罚完了,估计你的奖励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