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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也是一个受害者?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他暗自丈量了下从落花村到这里的距离,常人走路尚且需要一个时辰,眼前这个拖着残躯的家伙能走这么远的距离,还等来了一位养蚀人。
先生,还请为我看病。这是行内话。
张友凉眉头一皱,他肩头上的李威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没有发出声音,眼前的这个家伙能说出行内话,证明他可能是门中人或者是游走在门中边缘地带的人。
张友凉思绪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从袖口抖落出锭子扣在手掌之上,随后在这副骷髅上寻觅了一圈。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在这里摆下香烛求医。张友凉没有答应骷髅,倒是反问了句。
先生只消为我看病,在下自会将秘密全盘相告。骷髅睁开黑漆漆的双瞳望向张友凉,不见任何动作。
张友凉原本想把手中的活死人香掐灭,却没想到骷髅会说出这句话,他感到有些进退两难,因为探不清这骷髅的虚实。
落花村百余户村民的死都和你有关?张友凉又问了句。
先生若愿意为我医病,我自将秘密全盘告诉先生。骷髅依旧是同样的一句话。
五脏俱毁,无力回天。张友凉身上的锭子早已摸清楚了骷髅身上的病情,眼下这个家伙五脏近乎被一种可怕的伤势烧灼殆尽,就剩下一张皮裹在外面,可以说是骷髅架子毫不为过。
更何况,张友凉也无法得知这个家伙是否就是杀害落花村百余户人家的凶手,倘若真的是凶手,他不介意补上一刀,送他一路。
在下张封灵,乃是张氏一派‘封’字辈的。骷髅终于是忍不住了,此时他的声音也弱了几分,看来病情还在加重。
果真是张氏一派的,怪不得,怪不得。张友凉呲牙咧嘴地笑了笑,他像是早就猜到了这个谜底一般。
但是你的病我治不了。张友凉打算将手中的活死人香放回窗台上。
先生不可见死不救,既然先生能够识得这香,自然能够救得活我。骷髅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告诉我‘金蝉脱壳’其中玄机,我便救你。张友凉忍不住说道。
先生,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家老祖宗的意思,你若是救了我,我便告诉你那麻衣青年的秘密。骷髅终于是吐露了些秘密。
好。张友凉笃定主意要帮助眼前的骷髅,他心中自有打算,随后张开嘴吐出舌头,令人惊讶的是舌分两头,咬破其中一个舌头吐出鲜血喷在骷髅鼻尖处,随后将手中还未燃尽的活死人香搓成粉末融到上面。
紧跟着张友凉将肩上的麻衣青年放到一旁,盘腿坐在旁边,神情紧绷,吞吐出两口长息,伴随着两口长息结束,张友凉浑身开始逐渐地颤栗起来,周身奇经八脉也随之浮现,而后从张友凉脊椎的命门穴位置处撑开一个肉囊。
与之而来的是一阵类似于尖笑声的叫声传来,张友凉的脑门处开始不断地流露出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