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许总，只是我不太明白，我们许骁是第一次接触VR产品，想在市场中获得一席之地的话，我建议还是聘用当前流量比较大的明星来代言，对销量有很大帮助！”
许衍霆点头：“嗯，我知道！白小姐不是流量明星，是一个三线的演员，正南大学音乐系毕业，专业过硬，学历真实，现在不是流量明星，你们想办法让她成为流量，三线到一线，只是差一个作品！”
孙睿懂了，这是要砸钱捧人的节奏啊。
“许总放心，我这就带白小姐下去碰一下签约事宜，正好我们在年底有一部贺岁片，都是我们赞助的，我现在就和导演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临时加一个惊艳的绝色！”
白小小满心欢喜的跟着孙睿走了，陆之焕忙把门带上。
许衍霆坐下来，长腿交叠，眼神审视着他。
“这回可以说了吧？”
陆之焕搓着手：“许总，你为什么要对白小姐这么好呢？就是那么喜欢，喜欢到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地步了？”
“你想说什么？”
“我没资格说，只是刚刚柳秘书那一摔，好像挺严重的，半天没有爬起来不说，后背好像还出血了……”
“你说什么？”
许衍霆打断他。
“我没有很用力！”
“或许你当时心疼白小姐，一时之间没控制好力道也说不准，柳小姐的衬衫后背一片濡湿，地上还有一滩水”
“叫安保部门把监控调出来发到我邮箱……”
陆之焕掏出手机吩咐完后，提醒道：“我们在屋里听到柳秘书的惨叫，想必那时候她就已经受伤了……”
许衍霆坐回电脑前，眸色微沉，双手交叠在鼻尖。
她已经受伤了，又撞到了桌子，那么严重么？
连路都走不了了？
那个男人抱着她上车，是她伤的重还是男人太着急。
“叮”的一声，监控很快发到他的邮箱。
鼠标停在那杯水泼出去的一瞬间，好像只要他暂停的够快，她就不会被烫到一样。
原来她早就已经被烫伤了……
“给她送去公司慰问金！”
许衍霆很烦躁，猛地阖上笔记本，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懊恼，或者心疼担忧，总之那些感觉交织在一起，他说不上来的复杂。
下一刻，这些情绪却猛地凝固，发泄不出来。
因为陆之焕对他说道：“柳秘书已经辞职了，公司慰问金不合适吧……”
辞职？
他是她的直属上司，没有收到任何书面形式的辞呈，也没听到她开口提出申请，这算哪门子的辞职？
“我批准了吗？”
几乎是咬着腮帮子挤出这么一句话。
陆之焕也知道，许骁不是那么随便的公司，员工说走就能走的，可是，人家连工钱都不要了，明天就不来上班了，能有什么办法？
难道还要去人家家里把人绑过来不成？
“许总，不批准咱们也没办法啊，柳秘书说工钱什么的她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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