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经摔啊?孤离开这几年,墨永昌那老东西也是越发的不将孤放在眼里了,让你这种货色来刺杀孤。”
冷薄的音调里带着浓烈的不屑。
江沅听到这里好像稍微猜到一些剧情。
这状况好像是自己意图刺杀面前的男人,但失败了,所以才被男人清算。
咦,等等。她搞刺杀?
江沅后知后觉的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穿着的衣服,一身的夜行衣。
再抬头看男人以及男人身后那些人身上的穿着,她脑子开始抽痛起来。
一个猜测在她脑海里窜起,她该不会是穿越了吧?而且悲催的穿在一个刺客身上。
这戏码还能怎么演啊?
她赶紧皱眉想了想,可只想到关于自己穿越前的一些记忆。至于她穿的这原身的记忆,一点没有想到。
江沅哆嗦了下嘴唇,她想为自己解释什么。面前的男人张了张肖薄的嘴唇,又冷冰冰的命令着,“把他扔进铁笼里!”
说这话时,男人一身宽松的月牙色锦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一张足以惊花落雨的脸也在月色的浸润中如仙如妖,清隽而又邪佞,让人移不开眼。
江沅猛打了个寒颤。
而下刻,受伤的她就被扛起扔进了边上的一个铁笼里。铁笼外,有个人拉着一条体型庞大的猎狗。
那猎狗双眼猩红,张着血盆大口正不不停的要往她所在的笼子里扑。
江沅穿越前是个制香师,她爱钱,更爱命。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的命都保不住了。她急啊。她张了张嘴,开口向面前的男人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要杀你……”
“这就跟孤求起饶了?呵,孤真是越发好奇,墨永昌到底是从哪里把你这样一个懂得惜命的奴才挖出来的。”
这是拐着弯在骂她贪生怕死?
江沅心里苦,墨永昌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啊,把她坑惨了。
“把阿福赶进笼子里!”危险的男人又是用高高在上的声音命令着。
身后拉着狗的几个人闻言立刻放开了手里的狗绳。那只叫阿福的狗瞬间就蹿进铁笼里,虎视眈眈的盯着江沅,随时都有要扑上前咬断她脖颈的可能。
江沅这下全身发软,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史上扑街最快的穿越者了。
“汪汪汪!”猎狗阿福兴奋地大叫两声后,前腿往前一屈,就扑向了江沅。
“哐当!”恍惚间江沅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不过她已经被即将要到来的恐惧感所压迫,无暇他顾了。
一秒、两秒……
时间仿佛静默了般,预想般的疼痛感却迟迟没有产生。
江沅偷偷睁开眼睛,从指缝里往外看。刚才还狂吠不止的阿福不知怎么的突然四脚朝天,嘴里发出“呜呜”的痛苦声。
“宁王殿下。”又一个清润的声音在江沅的耳畔边响起。
江沅循声看过去,视线里赫然多了一个身穿甲胄佩长剑的年轻男子。和那个危险的男人完全不同,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皮肤呈小麦色,五官刚毅,像是个在战场上披荆斩棘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