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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吧。要是能熬得过今晚,明日也可寻个大夫来看看,要是熬不过...反正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她不停的给那人用酒擦身子,等那人身上差不多降了温,阿久也的瘫在床边,累的昏了过去。
睡过去的阿久不知道,床上的男人已经渐渐恢复了脸色,双手无意间碾了碾周边的轻单薄布料,渐渐有一丝生机,那脖子上的玉不停的消食着黑血,不一会儿,伤口便愈合了起来。
风灭窗边灯,白鹅意识不清的缩了缩脖子,蜷着在蛙鸣蝉噪里,沉沉入眠。
灵玉出灵,玉石山上白须老人从假寐中缓神,捋了捋胡须,“到时候了。”又像是抑制不住的轻笑了两声,“可算是到了。”
床上的男人眉头微皱,眼珠转动,一股窒息的压迫感让他睁了眼,打量了四周,试图坐起被猛地压回,身上的女子以极其不雅的睡相瘫在他胸前,眉头更重了,伸了手就把阿久的头扭到一边。
“嘶——”阿久恍恍惚惚中感觉到脖子歪了,疼得出声,缓过神来,还没站稳,就被那粗鲁的野蛮人又一下勒住了脖子。
唉,世道艰难。
“说,”男人语气不善,“为什么要把我丢到水里?”
尚之久脑袋发晕,迷迷糊糊中很无奈,为什么那么钟情锁喉呢?
无力地敲了敲那只手,疯狂暗示,您老掐着我脖子让人怎么说??
男人放下胳膊,阿久一个晃悠,坐在床边猛地咳嗽。
一边扭脖子,脑袋里迅速措辞,摆手示弱,“壮士误会了,我...不过是检查检查伤势而已,并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啊...”
那男子环视四周,再细细打量尚之久。
“真的!要是想对你不轨,你现在怎么可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不能冤枉好人啊。”我要想害你昨晚早就一刀把你捅死了,“我...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的!”
阿久强装镇定,本来若有若无的底气,被盯的浑身发毛,瞬间灭了。
“嘿...”有些讨好似的憨笑。
好歹被她救了一条命,男人揽了揽衣服,懒得再费口舌,算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无意中发现了脖子上的玉佩,“这是你的?”
真是,忘了取下来了。
阿久点点头,“这是我的护身之玉,保佑平安康健的,”她迅速反应过来,有了主意,故作羞涩,“只愿你...度过这一劫,快快醒来...”
本在看玉的男人余光瞄见眼前女子矫揉造作的模样,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踉跄两步,心下冷哼,“乡野村妇,俗不可耐。”
像是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一般,男子猛地一拽,“还你。”那玉佩直愣愣被扔了过来,直砸阿久的脑袋。
“嘶——”抚了抚额头,白眼翻腾,我问候你舅老爷!蛮人野户,无知无识!
忍了火气,收起玉佩慌忙跟上,理了理衣裙,又不住叹气,造孽,救了个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