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过,要让我给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她和我分钱。我细想了一下,吴晓茵不缺钱,她住的别墅,天天有大把的钱花。她不在乎。
我象疯了一般,在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内将所有与狗窝有关的东西全毁了。
我得感谢上苍,我跪倒在地,向磕了三个响头。我也感谢这个破桥洞,如果缺少任何的天时地利人合,我恐怕就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天无绝人之路,连可恶的城管都不让我在这里住了,现在看样子老天爷也不让我在这里住了。
离天亮时间还早,我的心却狂热得不行。
不行,我得给自己降降温。天气本来就热,内心狂热,体内的雄性激素不知不觉分泌出来。如果有个女人身边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干上一回。
我我钱了,我怕谁。
我来到洗车房,拿起平时洗车用的水管子从头上浇下来,足足淋了有十多分钟,将自己淋成了落汤鸡。
洗车房老板忙了一天,坐在放在院中的躺椅上酣声如雷,嘴上的涎水流得老长。
这个年届四十的中年男人自从我来到这里落脚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里干这个营生,他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很利索,尽管每天干着侍候人和侍候车的事情,他却总是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一苟。
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当过老板。现在这个社会,一夜暴富不是神话,不好意思的是,我就属于这一种。不过也有一夜致贫的这种人,总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相信他这种良好的习惯不是一朝一日就能养出来的。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家人,从口音中能听出来他是河南人。
这不是我对咱们河南的姐妹兄弟有意见,我绝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偏见。
他从不对我谈起他的家人。他有没有家?有没有孩子?不得而知。
我看到放在一边的几个矿泉水瓶子,拿起来一把就扔了。我的力气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大,我原本是一个手捉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在市场上当小工是我的不二选择,象我这种一直书本上和女人身上耕耘的人,能有多大力气?
我感觉我就象中举的范进一样,已经魔障了。
浑身燥热难受,我将自己的身上的工作服脱了,顺手就扔了出去。
这东西从此以后再也不配我了,我以后穿的都他妈是名牌。我想笑,想大笑,可是我想笑不出来。
我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我恨不能将自己身上的皮也撕了。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裤头,这条在地摊上买来价值两元钱的裤头穿在我身上总是发痒。
我最终还是把它脱了下来。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要把我身上的这身穷人的皮揭了。
我找出吴晓茵送给我的衣服,才发现了我扔了我的裤头,竟然就得光着屁股了。
这天的夜晚显得特别长,时间好象被定格了似的,老是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