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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安聆自己又琢磨了一遍。
安聆感觉背后有人在拿笔戳她,她转头,岑经经用气声对她说,“能把你作业给我看看吗?”
安聆没听清,以为是岑经经不好意思直接问林陟忱想让她转达,于是她拿笔尾戳了戳左边的人“岑经经要问你作业。”
“嗯?”林陟忱转向岑经经。
岑经经欻一下脸红了,“不是不是。”她摆摆手,手里攥着笔。
“安聆,我是问你要。”
“问我要?”她缩了缩肩膀,很心虚,系统bug了,她现在接收不到原主的智商。
“很快的,我就看一眼。”
安聆把作业本直接给她了。
说看一眼就看一眼。
第一题还没写完?
岑经经疑惑地把作业本还给了安聆。
……
写作业,听课,写作业,如此循环往复。
每天都是重复的作息,很无聊很无聊,无聊中还很累,或者说很累中还很无聊。
安聆每天就这么在很累和很无聊中挣扎着,想着吃饭,想着周末,才能轻松一点,喘口气。有了期盼才有动力。
话说,她最近老觉得老汪上课特别关注她这边,当然老汪挺好的一点是下课他是不会看着学生的。
就好比如,昨儿个她在头脑风暴驰骋想象的时候老汪就点她回答问题了。她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然后就只是站起来了,她啥也没听,啥也不知道,啥也讲不出来。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着,然后她看到林陟忱翻了书页,她便也跟着翻了书页,“读标题。”他提示她。
她便颤颤巍巍地读了标题。
“很好,坐下。”
???就只是读个标题?就让她起来读个标题?
“同学之间友好相处自然是非常好的,我是非常赞同的哈,但是呢,要放在正道上。”
???被内涵了?
安聆又颤颤巍巍地坐下,好一会才回神,悄悄和林陟忱说了句谢谢。
回神后,在心里痛骂自己:上课怎么能走神呢?走神了作业不会做咋办?不会做熬夜掉头发咋办?你还要不要学了?你不学习能干啥?
一定是贺女士的唠叨起了作用。
使她如此自觉地鞭策自己。
接下来,她开始认真听课了,老汪走到哪里,她的眼神就追随到哪里,感觉求知欲爆棚,并且时不时作思考状,又时不时点点头貌似懂了的样子。
放眼全班,从表情上来看,没有比她更认真的学生了。她深信并坚信,老汪有她这样的学生真是好福气。
当然,老汪见她这副求知若渴的样子,点她起来回答了好几个问题。
一堂课下来,更累了。
第二节课也是老汪的课。
于是,第一堂课那个精神抖擞的安聆早已不再,现在的安聆还是那个上课时看着像没睡醒的安聆。
欧耶!
她又做回了自己。
而老汪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刚刚是不是点她太多次了,使她消磨了学习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