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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姐,这靡靡之音怕被别人听到不好。”映荷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小姐,怎么落水后像换了一个人,什么情呀,爱呀,羞死个人。
阮芷柔起身,虽然这一身赘肉是有碍心情,但凭自己的实力分分钟搞定,“怕什么,本小姐就是心情舒爽,抒发一下,又不是爱男人,玫瑰花不行嘛。”
映荷噎了一下喉咙,拿过汗巾擦拭着阮芷柔身上的水渍,心生感慨,小姐从前也是窈窕淑女,可自从喝了那刘府医的汤药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肥胖起来。
“小姐,以后还是别喝汤药了,上次我看到那个刘府医和表小姐的婢女翡翠鬼鬼祟祟的在说些什么,一看奴婢走近便惊慌失措,怕是有鬼。”
她家小姐就是心良纯善,说几次都不当回事。
阮芷柔搜索回忆,刘府医是廖锦云介绍来的,和她前后脚进府,而自己是在她进府后滑胎的,难道?
阮芷柔刚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前,就听到了廖锦云的声音,她回头朝着映荷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蹲在窗棂下驻足倾听,怎奈窗户很严实,看不到里面的一丝光亮,只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
“鸿铭,你答应妾身的王妃之位什么时候兑现?”廖锦云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
言松宇喘着粗气,言听计从道:“锦云,都听你的。”
“松宇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大了,你也不希望他一出生就是庶子吧,只是让姐姐让出王妃之位,又不会真的休了她,要不,让姐姐去寺庙,对外就说是为国祈福,甘愿孤灯相伴,这样王爷也会落个美名如何?”
“好的锦云,都听你的,你既温柔又善良,还识大体,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接着便是床榻嘎吱作响和羞羞的声音。
窗棂外的阮芷柔暗自冷哼一声,一大早就发情。
她一直等到里面纵情最顶峰的时候,大声扯开嗓子,汪汪汪,学了三声狗叫,然后便如偿所愿的听到里面的尖叫声。
廖锦云的声音恐惧到了极点:“鸿铭,你怎么了?”
“都怨该死的狗,等明天吧。”陆鸿铭有些自责,可刚才的确把自己吓到了,也不知道对以后有没有影响。
阮芷柔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以后就等着过太监和寡妇的日子吧,她朝着身后的映荷摆了摆手,俩人朝着膳房的位置走去。
许是过了早膳的时辰,厨娘都不在。
映荷手脚麻利的把白米粥热好,又简单的拌了一些凉菜后,端到了阮芷柔的手中,不解的问道:“夫人,您刚才为什么学狗叫呀。”
小姐一直最怕的就是狗,为什么学狗叫,她百思不得其解。
阮芷柔脑补刚才俩人的窘态画面,止不住的笑意涌上眉梢,胃口大开的又扒拉了两口粥:“好玩呗!”她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