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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下午爷爷吃剩的半盘烧鸡,把剩下的小半瓶好酒也带上,偷偷自喜地回到房间。
然而。
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呆住了。
刘婶坐在我的床上背对我,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让这一幕十分诡异渗人。
“刘婶?”我小声喊了句,因为害怕声音都在颤抖。
刘婶像是没听到。
我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害怕地正要离开,刘婶这时转过了身子,她朝我咧嘴一笑,手里还抱着半只带毛的鸡,被褥和枕头都溅了血。
空气中满是刺鼻的血腥味。
她就这样笑着把生鸡塞进嘴里咀嚼,生肉和骨头的咀嚼声让我头皮发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丢下手里的东西大叫着跑出去。
我疯了似得来到爷爷房间。
扑进爷爷怀里哭诉着告诉他我看到的。
爷爷一边安慰我,一边拿上包让我带他去看看,他初步猜测是王大娘还没走。
我们先是找到刘叔。
刘叔睡的朦胧,听到我们说的后表示不相信,于是我们三个决定一起去我的房间看看。
我躲在爷爷后面。
我他妈的害怕啊!
嘎吱......
推开门。
刘婶已经把一整只鸡吃了,嘴巴和手都是血和带血的鸡毛,被褥也都是带血的鸡毛。
“啊!”刘叔大叫一声吓昏了过去。
我也吓的不轻。
躲在爷爷身后勉强能保持镇定。
手心都是汗水。
爷爷告诉我,这是王大娘还没走,他让我先出去把门关上,等他叫我我再进去。
我相信爷爷。
出去了。
半小时后。
爷爷让我进去,刘婶已经恢复正常躺在床上,不一会她就醒了,她对发生的事一概不知,要不是刘叔在一旁补充作证,我担心她真会骂我们傻子。
第二天。
刘婶家闹凶的事很快传遍了村子。
大家都说,王大娘死的憋屈所以不肯走,这才留在这里。
一时间人心惶惶。
中午,村长和几个老人来到刘婶家,他们是来求助爷爷的。
爷爷问我:“你从来到这里,有没有做过,或者发生过很奇怪的事?”
我不明白爷爷问我的原因。
我也不想知道。
我想了想,好像没哪里奇怪的,只是刚来的时候,因为风把盖住王大娘的白布吹起,我刚好看了一眼。
“这就对上了!”
爷爷一拍桌子。
他这一拍吓地我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我知道王大娘为什么盯上你了。”爷爷说。
“王大娘两次找上我孙儿,如果她是不甘枉死有怨气必然会闹凶,但她没有,充其量最多是吓人。”
“所以她留在这里的不是怨气。”
“不是怨气?那是什么?”村长问。
我也好奇地看向爷爷。
爷爷摸了摸山羊胡,语气不是很确定:“我想,她应该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或者......”
爷爷突然瞪着我。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噌地站起来,神色十分激动:“你说你之前一直做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