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正好与王猛擦肩而过的张龙走过来就跟我说了一件事,我刚才看见王猛背对着你的时候,那牙都咬的吱吱响,还一脸的不屑,看来这小子倒是学会了隐忍,以后是个祸害啊!
而听了张龙说出王猛对我的这个态度后,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自己之所以有现在的一切,可全都是秦芳语给的。离开了她的帮忙,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甚至现在就是我随便跟人有了点冲突,大家很多人也不会认识我是谁,没有人因为怕我而不欺负我。
先不说像刀疤龙,起码有点像王猛那样的势力,也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我给张龙递了一根烟,笑了笑,张龙,立杆的时候到了。
惊的张龙含在嘴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
张龙说,既然要立杆,那我们就要好好想个称呼,就像古惑仔里面的洪兴,东星一样,初期肯定也就我们两个,如果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人们单是听了也会误以为我们既然是个社团,师出有名,肯定人多势众,那些想跟我们混的小弟出去了也有面子。
我琢磨了琢磨,想想他说的也对,但要取个什么名字才能又威风,又装#?逼,这倒一下难住我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我都在跟张龙琢磨着从哪里入手开始的好。
毕竟人们都只是知道王猛被我收拾的怕了,但具体怎么收拾的,在哪,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是我动的手还是谁帮的我,谁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就像在历史书上谈历史,单靠说话是说不服这些人对我的看法的。
再加上上次食堂王猛小弟的那番说我靠女人才有的今天,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名正言顺四个大字写起来几笔几画,可要去哪里找个这么恰当的理由立杆扯旗子,有时候还真不是能想出来的。
刚从外面上厕所回来的张龙听了我的话后一脸兴奋,把我拉到一边悄悄的跟我说,现在恐怕就真的有这么个机会,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
我诧异的问他,什么机会,就你上厕所这会儿的功夫,找个小姐快活一把都还来不及呢,还捡回机会了,你不会是在厕所干了什么恶心的事儿,现在要拉着我跟你一起擦屁股吧!
就说你干不干吧,机会稍纵即逝,马上就来,也可能马上就走。
下节课是自习,一般这节课人老师就不来了,班里的学生想走的走,想留下来玩的学习的就留下来呆着,我都好东西准备回宿舍了,他却忽然给我来了个幺蛾子。
我说到底是干什么,不说我就走了。
张龙见我有点认真了,连忙一脸堆笑的安抚我,别着急的生气嘛,你仔细听我说,刀疤龙这个硬靠我们实在没办法是绝对不会用的,况且人家帮你也是承了秦芳语的面子,嘴上说的好听,真用的时候未必管你,说不准还得秦芳语亲自打电话。